月考刚结束,学女学子们如丧考妣地从考场走出来,周围的书童仆侍们急忙上前拿过书nang。
“姐姐!阿景考完了!”
琉金这边正给随歌递水ca汗,询问考试情况,就听到不远chu1传来欢快愉悦的声音。
祝景是为数不多在考试后还jing1力充沛的,阳光下的笑脸灿烂,眼中碎星闪烁,自个儿背着书nang欢喜地小跑过来,男侍在后面慌忙跟着,xi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想扑上去抱住女子,却突然想到了她之前说的要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于是紧急刹了脚步,晃晃悠悠差点摔倒。
琉金在男侍之前迅速地拉了他一下,很快放开手,轻笑:“看起来祝公子考的很好。”
祝景鼻子都要翘上天了,骄傲地像只小孔雀,“今日的题甚是简单,姐姐还给我押了题,自然不能出差错!”
随歌在一旁突然炸了:“你怎么也给他押题了!你以前只关照我一个人!”她警惕地看着祝景,冷哼了一声,“男人家家的矜持一点,和女子保持点距离,别姐姐姐姐地乱叫。”这个祝景她不爽很久了,缠着琉金的事情她们女君之间都传起来了,但琉金看起来对这人一直不咸不淡,她也没有擅自插手的dao理。
祝景心想,他和琉姐姐早就tong破窗hu纸了,哪来的什么距离。但面上仍乖巧应是,还邀请二人一同去吃山下酒楼吃晚宴表示感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只想和琉金去吃,但本着替兄长盯梢的想法还是当了跟屁虫,她才不承认是想蹭吃蹭喝。
百香楼,包间内
“再来一壶酒...老娘还能喝!”随歌醉成一滩,趴在桌上,梦里面嘟囔着。
而一桌之隔,她以为只是正常关系的二人,正在椅子上酣畅淋漓地激战,肉ti声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姐姐,阿景好喜欢!”少年被cao1得胡言乱语。
“姐姐再进来一点嘛!”
“咬咬阿景这里,亲亲它,姐姐。”
怎么这么sao..琉金微醺地咬着他的naitou,只觉得今日少年酒后特别min感,轻轻刺激就会溢出汁水,像是汁水四溢的桃子。刚才在吃饭的时候祝景就在桌下面作弄,暗地里小脚从她脚腕往上hua,快到大tui内侧的时候被她抓住眼神制止了几番才作罢,但琉金对他的shenti太熟悉了,从情态上就能看出下shen早就情yu满涨。
随歌酒醉后睡的深,琉金便默许了阿景激她喝酒,都是些容易醉人的,琉金也微微喝了一些,只觉得这空间内更加燥热,肉ti的yu望渐渐苏醒。
在随歌终于倒下后,二人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琉金掀起他的下摆发现少年竟然没穿亵ku,高高翘起的涨红肉棒上紧紧缠着红线,勒出青jin,正在一tiao一tiao地挣扎着要脱shen。
“帮阿景解开好吗?姐姐。”祝景咬着下chun,无辜羞涩地盯着琉金。
琉金呼xi一重,酒色是温柔刀,今夜shenti格外叫嚣。她低下tou急躁地咬开肉棒上的线结,好几次牙齿磕碰到肉棒上,感受到少年shenti一紧闷哼出声。经过了九牛二虎之力,她解开了红绳,反常地没有给少年任何温柔前戏就坐下去,激烈地开始cao1干。
酒意cui情,她感到少年今日下面特别的tang,也很ying,肉刃深深地埋进她的shenti,破开她bi1仄的狭dao,两人的形状在多次交合后早就契合,少年迅速地找到她的min感点,颤抖着和她相拥着进入了高chao。琉金在高chao前一秒起shen,今日无药,她不想让少年怀孕。
从远chu1传来几dao脚步声,琉金捂住他不满哼唧的嘴,压抑着chuan息又开始一坐到底,少年刚she1出nong1nong1jing1ye的肉棒余韵未过,瞬间又爽起来,放肆地tian着她的手掌,下面不停冲撞。
“阿清,这儿里面是什么怪声?”一人疑惑问。
“殿下还是不知dao为好。”熟悉的清冷声音传来。
阿清!
琉金瞬间认出,久违地紧张起来,手无意识地松了一下,祝景突然被被狠狠一夹,没忍住出了声,“太紧了姐姐,唔...”很快又被琉金狠狠捂住,她平日里温情脉脉的双眼第一次这样凶狠地望着他。
外面
竺兰听到少年难耐的喊叫声终于明白了什么,红着脸加快脚步低骂,“怎么在酒楼里就这么不知羞耻!阿清,我们走快点,真是个腌臢地,真晦气!”
“殿下别生气,我们换一家便是了。”随清没什么反应,他不似竺兰,并非chu1子,今日在酒楼听到xing事虽然过分了些,但现在他一心只牵挂着明日上山的事,他前来之事偷偷瞒着一字未提,只在书信中要给琉金赠一个生辰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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