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ca药
易辙还饿着肚子,弄了一会儿就撤了手,乖乖回房看书。
易真zuo事麻利,没多会儿就rou好了面,趁着醒面的功夫,易辙把药膏拿出来要给她涂。
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吧?易真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我来。易辙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坐在床上,我比你更清楚伤口在哪,姐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易真只好拉开衣服,被吃得糜痕一片的大nai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女孩肌肤雪白,pi肉细nen,有丁点痕迹都很显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现在nen生生的ru肉上红痕更加明显了,naitou依旧zhongzhong胀胀的,都能想象出之前这两粒樱红被吃的泛水光的样子。
易辙让她平躺下来,挤了一些药膏在指尖。
即便是躺着,那一对饱ru也依旧翘tingting的。
药膏微凉,带着辣意,易真一哆嗦,咬chun闭上了眼。
别怕,我轻点。
少年力dao轻柔,指腹在naitou上打着圈搓rou,直到ru白色的膏ti被完全xi收。
其实只是tou一天有些受不了,后面结了痂以后就渐渐没那么疼,反而变得有些瘙yang,温热指腹摩ca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yang意。
易真紧咬着牙,要是被弟弟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min锐,易辙给两个naitou上完药,又接着涂抹起了旁边的ru肉。
易真睁开眼,ruan着手按住他,羞涩不已,那里......不用涂。
nai子上刚刚也被我咬破了一点。易辙一脸认真,可能没感觉到疼,但确实是破了。
易真先前穿衣服时着急忙慌,只觉得两只nai子都被弟弟吃得热热胀胀的,带着些微的刺痛,也没来得及看。
她闻言低tou瞥了一眼,雪白高耸的nai儿上遍布红痕,或深或浅,看着确实严重。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xi引,只见弟弟一手捻弄着rutou,一手在ru肉上慢慢carou。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易真突然心tiao的好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就怔怔望着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立ma脸烧红起来,不敢再看,这下当然是易辙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将药膏抹在手心,用ti温nuan热了之后才覆上姐姐的大nai按rou起来。
啊......嗯唔......
易真轻搭着他的手臂,小鹿眼中漾着水光,颤巍巍的,惹人怜惜。
少年hou结gun动,视线在饱满圆run的ru房和姐姐不自觉带着媚意的小脸上来回梭巡。
他rou得更重,易真便也哼yin得更ruan,声音jiao滴滴的,像要滴出水来。
最后给两只ru球都涂满了药,易辙才满意收手。
易真敞shen躺着,眼神微微发直,方才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ti内徜徉,她羞耻的感觉到下shen又变得shi漉一片。
好在易辙正背对着她,不会发现她的窘迫。
易真坐起shen,易辙拧好药膏,回shen要来给她穿内衣,她怔了怔,少年就环住她,手在背后扣好了内衣扣。
她又为少年的ti贴而心ruan,摸了摸他的tou,没说话。
十点半,易辙才吃上了晚饭。
易真今天虽然早下班,但被他折腾了两次,比往常更累,洗完澡挑了一会儿pi就睡下了。
易辙复习到深夜,整个城市都陷入睡眠,他才关灯爬上了床,轻车熟路地挤进了易真的被窝。
睡梦中的女孩呓语了两声,下意识向他靠过来,易辙将人搂住,在姐姐ruan绵绵的nai子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加更应该要到晚上了,我码字慢的人伤心
谢谢大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