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地梳理着西亚的发,里存在感极强的肉棒,都比不上她无意识蹭他手的动作让他兴奋。
“困了?”克拉托斯试探地问,耳侧埋着的脑袋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真的困了。
晨曦的微光越过薄纱窗帘,柔化成了无害得光,温柔地照拂着不愿晨起的某个小姑娘。
“啵”吐出积攒的淫水儿,在内里的就要顺着下来时,他眼疾手快地包回了内,把对他来说弥足珍贵的兜回去,好好泡着鼓的阴,让它更贪吃,更和!
求不满地男想了个办法,他夹着里的肉棒开始原地踱步,胀的肉棒就这样被摩挤压在里。
克拉托斯不得不驻足一会儿,缓着小腹的酸涩美妙感,抽动地肉都在彰显它的激动,克拉托斯只是更紧得抱住怀里的人,直到天荒地老的风化才能散他们。
“……回家了。”
“嗯~”
哈~好想要被压着……
每一次碰都能从心脏蔓延出一阵颤栗,如果他真的是男,大概是最不赚钱的那个,毕竟他能为了西亚付出一切,热切地奉献自己不值一提的肉,榨出灵魂供她享用!
“嗯哈!着肉棒走路了!好淫!连走路都要肉棒呜呜!”
夜晚的凉风越来越狠,西亚在衣物外的肤沾染上了凉意,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着凉了。
间腻腻的,水尽数顺着大留下了,再被半褪的子拦截,他自己的肉棒被忽视了个彻底,什么时候了都不知,糊得小腹一片黏腻。
他把人从墙上拉起,托着她的屁把人抱起来,环着他的腰挂在上。
“咿呀!哈嗯……”
多美好啊!这难不是恩赐吗?
脑子,好混乱……
玉白的手臂顺着他的膛挂上了脖颈,克拉托斯迁就地低,西亚却只是借力挂在他上,甚至阖上了眼。
如此温情和谐的一幕,如果他们的下面没有相连就更纯洁了。
克拉托斯有点为难地缩了下,里面的肉棒确实神奕奕,就是它的主人已经昏昏睡了。
西亚不满地把被子蒙到上,在被子里乱蹬着发起床气,半响,她暴躁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蓬松的长直发一团糟,眼还困倦地眯起,好似下一秒就又要睡过去了。
“……嗯哈~哼~不要夹我啦~嗯~”西亚眼都没睁,在烧红的耳廓边糊不清地说。
“呼——”
西亚的肉棒上送,让它在里来回抽插。
克拉托斯嫌站立的太碍事,一只脚撑在了西亚旁边的墙上,岔开,更大限度地出被的,不断往肉棒上撞着,寻求更快、更猛的乐趣。
“我的宝贝……”他喃喃自语,月光下隐隐绰绰的脸一时间诡谲莫测起来。
“唔嗯~不夹吗?可是紧得不是更舒服吗?”他饶有兴致地问,拍拍小屁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能真切感受到的,除了里的肉棒别无其他。
温情的缩夹已经满足不了贪吃的肉了,酥麻一路从心挠到他的心口。
门悄悄开了个,穿着居家服,气质良家不少的男人笑着看她和自己置气,等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去
多可爱啊!简直是他无意中发掘的宝藏!
“哦哦!了!唔嗯~了!被了!”克拉托斯失控地环紧她,神志都仿佛在这次的中被搅浑,叫他只晓得这个东西了!
“哈啊~被了!好棒!好喜欢~好的肉棒唔!”男人叫起来就无所顾忌了,在幽深的巷子里回他的声音,更实了站街男的份。
克拉托斯抱着她往里送着肉棒,炙热的,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在水的肉里摩,更多的水被挤出来,抽出,插进,透明的水被带出来,从光秃秃的阴下……
云雨暂歇,幽幽深夜两声息高低起伏地演奏,更低沉的男声还在息中呜呜咽咽地撒。
喝了酒就不太清醒的人随着他折腾,只是脑子尚未清明,一阵剧烈地包裹抽搐就袭来,西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肉棒就已经抵着他的深!
嘴里叫的欢的克拉托斯快乐极了,自娱自乐地抱着昏昏睡的人走路磨,心时不时被过,浅浅碰都慷慨地泵出一大淫水。
还像小狗一样,真会撒。西亚揪着他脑后的小揪揪,摇了摇他当方向盘,只是这方向盘坏了。
克拉托斯不想放下怀里的人了,他们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吗?彼此紧贴,相连!
克拉托斯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人,慢慢出堵着的肉棒——
西亚挂在克拉托斯上,他不好用力,动作稍微大一点,都要惶恐地担心肉棒在日渐的里出去。
“……嗯~和……”西亚迷迷糊糊地哼着,酒劲上了,开始困倦地打哈欠,自己还无意识地动了几下,克拉托斯立惊喜地停下,等她自己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