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跑下床,你直闯入起口角的父母中央,简洁易了的表示:“我要跟爸爸。”
“……我叫余优?”
而当你牵着父亲的手走进这华丽过的家时,那两兄弟就这么站在门口迎接你。
“……你能帮我到吗?”
母亲的所有崩溃皆源自于父亲,虽说家暴是不对的,但,余优至始至终都没恨过这样伤害她的母亲。
临走前,是你母亲充满歉意的拥抱:“对不起——”
代替她说出口的祝福,要是能传达到就好了。
这是你发自内心的祝福。
“我有个愿望。”
你看着那个模糊的女子影,她尝试伸出手碰你:“我想要得到爱。”
也不知对方是对她的恶行恶举歉,还是为要丢下你一人歉。可你也知这一切并非她一个人的错。
你的脸色从呆滞,到了然,再到错愕。
“我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你知她是谁。
你无动于衷。
又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日期,不过这次,你不会再在一个月后死亡。
瘀青遍布,伤痕交错,对人鱼族而言如坠地狱的烧伤也有。你听见大人们倒抽一口气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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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少年有一张会让人心生怜爱的狗长相,介在成熟男子与青涩少年间的韵味把他拿得妥当,可当他开口时,那青稚的朝气少年音吐出你意外的称呼:“姐姐是不是烧坏了?”
这个故事,到底还是开始了。
“……”
少年出无奈的笑容:“姐姐真的烧晕了?”
——你知该如何结束这个轮回。
你未来的父亲,也笑着看向你,虽说那张长年未舒展过的面肌肤看上去还有些僵:“欢迎你,余优。”
“妈咪,妳要幸福。”
低音炮的声响在耳侧炸开,你有点不明所以:“你们……是谁?”
并在母亲那方打算说什么时,掀起自己的衣服,让那些大人们看清你上的惨状。
这个问题让在场两位男子都沈下了脸色,彼时,一直趴在沙发上的少年立腾起,哒哒哒的跑到你前。
下一秒,是父亲气急败坏的大吼:“妳对她了什么?”
这下连高冷男子都走了过来,指尖没有吝啬的碰上你的额际:“要看医生吗?”
父亲入赘到一个比余家更富裕的吴家。你一想到看上去相貌堂堂的斯文帅哥父亲是被压的那方,就觉得世界真的无奇不有。
更让你陌生的,是你打开门后的两位男子。冷俊少年高挑匀称的材被衬衫长简单包装,高冷系的致脸望向你,那金色眼瞳不动声色的晃过一遍你的。
你再也没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眉一拧:“不舒服怎么还出来?”
梦醒了。
你不介意的伤口成了倾倒天秤的重量级砝码。本该纠结一个月的程序直缩短成一夜。娘家那完全没有带走你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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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指向他们:“墨和?”又看向朝气少年:“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