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那个女人抱着她襁褓之中的孩子出现在家门口时,安依的噩梦就已经开始了。
她两鬓的发丝全然被汗洇,双手被绳子缚住,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听见从咙深溢出痛苦至极的呜咽。
安淮霖紧箍着她,低吻去她睫上的泪珠,感受她传来的颤抖。他被紧致的肉裹得迷离,眼角眉梢出占有和强烈的渴望。
“那时候就该报了。”
“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她咬着牙瞪着他,眼中充满愤怒。
他着她的耳珠,前端一下下刺激着脆弱的口,一次比一次用力。安依的子抖越发厉害,极致的快感将她送上浪尖,肉急促地收缩,着克制不住的痉挛。
安依当时没有报警,不是因为安淮霖当时还未成年。而是她不希望把父亲生前引以为傲的儿子关进大牢,她宁愿相信他只是一时冲动。
热的气息钻入耳蜗,热的尖舐着耳廓。甬深的饱胀感越发强烈,尾椎越发酸。
“真恶心。”
“别恨我,姐姐。”
安依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人。
归咎于她。
甚至事发不久前,她还给了安淮霖自己省吃俭用存下的钱都给了他,她认为她对安淮霖已经是仁至义尽。是她愚蠢的善良和愧疚感给了他希望,而他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在他偷偷在饭里给她下药的那个夏天,在他侵犯她的那个夏天。
他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安依全上下像是结了冰,从牙中挤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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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逃……”
他总是装得一副乖顺受害者的样子,心却是肮脏龌龊。
她快疯了。
他的声音温柔,又夹杂着说不清不明的阴郁和悲凉。
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耳边,安淮霖的阴不仅,还极长,每一次抽送都贯进深、再出、进入,把怀中的女人的直哆嗦。
这本该是一个平静黑夜,然而,月亮却被笼罩在了层层阴云中,仿佛有人用大手遮住天空,不让它见光。
昏黄的廊灯闪了几下后,彻底熄灭了。
安依被得向下去,的子被安淮霖托了起来,抵在墙上,躯紧贴着整没入。
安淮霖闻言,竟然笑了,“是啊,真恶心。”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嘲。
楼漆黑一片。门后,玄关堆积的纸箱纷纷倒下。
耳边只剩高后的嗡鸣,交合溢出的顺着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地面,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