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指了指小老虎“它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是……这位审神者……不一样的……明明小老虎都很喜欢他……我……

        五虎退这才发现顾锦上的狩衣在各种细节都有幽光若隐若现，这种特殊光泽面料低调地暗示着衣服本的昂贵品质。仅仅是坐着，就给他会到原来主人暴如雷也从未给与过他的压迫感。

        “您给我的足够多了”五虎退坚定地拦着他的老虎，又一次重复了他的话。“一期哥、前田、乱比我更需要您的灵力。”

        他们已经被人类到站在悬崖边缘，离暗堕只差一线，五虎退不允许，再有人对一期一振施以恶意。为此，他可以举起本，枉顾义，坠入暗堕。

        想到同伴，想到过去，五虎退第一次，毫不畏惧地与人类对视。

        “请，请你收回你的话！”五虎退抽出了自己的短刀。他还着泪，可顾锦的词像是碰到了他的什么禁忌，使得他着眼泪燃起了火焰。他比刚才制止小老虎们还要坚定，“你已经在这里了，审神者大人。”

        “因为前田今天不开心吗？”

        你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审神者大人，所以你只能接受，不是吗？

        就像当初……他问前田，为什么他们要经历这些，为什么这一世的主人是这种人渣。前田说因为他是主人。因为他们是他的刀。所以我们只能接受，不是吗？

        神秘，矜贵，深不可测。

        五虎退觉得很难受，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看到五虎退哭了，小老虎们都安静下来，不再闹着要吃果子了，而是他的脚踝，用子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安五虎退。

        利落，冷漠，毫不留情。

        不是的，在五虎退的眼里，因为原来的审神者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以折磨刀剑男士为乐……所以，他一直很害怕人类……

        “因为一期一振拿刀指着我吗?”

        顾锦仰起让五虎退看到他脖子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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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在你眼里，审神者都是这么好讲话的人，甚至会帮助想要杀死自己的刀？”

        “五虎退，我愿意把灵力喂给你的老虎们，是因为我喜欢他们。可是我为什么要把我的灵力给一期一振他们呢？”顾锦收了笑意，敛去之前逗弄老虎们特意展示出来的温柔，墨色的眸在昏暗中显得晦暗不明。

        五虎退想要止住眼泪，眼泪却一直往下掉，他用清澈的眼睛祈求地看着顾锦，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在退一步跟加一把火之间犹豫了一下，顾锦很快摁住了自己的良心，他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让五虎退再次看到了这个伤口，冷漠地说“我不会原谅他的，我甚至希望他……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