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
着酒气的嘴巴没没脑地就往我的上贴。我知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
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住我主
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本能般地咂来,像个顽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
醒,有人在窗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灭了来!也不急在
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蜡烛悉数灭,窗上果然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
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惊讶地问。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
问,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难他不知夫妻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
手朝我的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
了,也不知&039;急吃不得热豆花&039;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也不迟
的。」
他倒也听话,将子挪过来挨着我呼呼的子,扳过肩来紧紧地搂住,
「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
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上那些攒动的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
变得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子上。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声,看来他也知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
试探:「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着我的子,我能清晰地感觉
到它们在我的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
天生就会!」他随口答。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
不满意,非要刨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把那火热的肉棒往我的大间胡乱地戳过来,
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就不知
你是不是女了?」他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