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天广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方霖凡会因此受伤吗?
老实说这是胡天广第一次认真去看别人的菊花,他的癖系统在遇到方霖凡之前非常单纯,甚至连A片都没看过anal的题材,只觉得有正不走干嘛要走偏门。
方霖凡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转过来坐正,“怎么,不起来?”
方霖凡站了起来,用鼻梁抵住胡天广的下巴,将温热的吐息在胡天广的结上:
他能感觉到,那与主人一样如玉般致且坚的阴正在起,从自己的大上过,地抵着自己的会阴,伸向正渴望着它的。
“要不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但是......老子不服!
心急如焚的胡天广没注意到方霖凡此时的表情,他还从来没有见到笑得这么开心的方霖凡。
方霖凡却不怀好意地停下了挑逗,还抽出了插在胡天广后的两手指,只留下一节指尖扣着胡天广的屁眼。
修长的手掂了掂胡天广的鸡巴子,便顺着会阴探向了茂密的菊。
方霖凡松开了胡天广的鸡巴,转而用双手住胡天广的双,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又向着胡天广的结吐出几个字:
“怎么,不被就不起来?”
对方恐怕本没准备让他得逞,仅仅是把握住了他的心理,但无论方霖凡是否搞了小把戏,关键时刻下去的也确实是自己,屁被挑逗一下就想挨的也还是自己。
胡天广被方霖凡突然带入新世界之前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以己度人了,或许不是每个人的都能适应交。
胡天广想起来自己为1的准备,将手指戳了上去,这柔的地方却紧得不像话,着胡天广的手指不得寸进,一时甚至不知该怎么下手。
方霖凡的右手两指探入胡天广的后,左手则一把将胡天广的鸡巴连着一起抓住。
直男群间关于屁眼的传言往往都充满了强迫与伤害的元素,不是在监狱里被撅烂就是昏睡红茶之,被的人不是痛苦的嚎叫就是血如注,充分调动了直男对作为客的恐慌。
“没事,我可以忍。都答应你了。”
“想要吗?”
当纤细的手指轻松突破关隘,探进温热柔的的瞬间,胡天广只觉得一阵电漫过全,几乎要站不稳了,刚刚还萎靡不振的鸡巴傲然立,指向了方霖凡的鼻子。
胡天广拿来剂抹在下上,试图先上去试试。
胡天广憋得满面通红,已经不知浑的血到底在往哪,是留在的鸡巴上,还是在不断收缩着等待插入的后里,还是在此时恐怕已经红到耳的脸颊上。
这分布着青的黝黑本该是与其外表相衬的凶兽,通过冲刺宣告自己的骁勇善战,但在那只白皙的手中却像被套上了项圈的温驯小狗,等待主人的号令。
啊!给我啊!
天使和恶魔的两个小人又开始在胡天广的脑子里打架了。
听到这话,胡天广感觉真不是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
可胡天广提着鸡巴往前过去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那引以为傲的大竟然了下来。
意识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恶魔小人咆哮着:这是自己应得的,就该让方霖凡看看自己的厉害!
胡天广感觉自己了。
先扩张、先扩张......
但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那肉虫却始终是趴趴地耷拉着,一点也不给主人面子。
“没没没没没有......”胡天广毫无底气地反驳着,试图通过手的抚弄重振雄风,在心里呐喊着:
“现在倒是起来了。”
他知,自己又被方霖凡拿了。
瘦长的手指关节明晰,因为主人缓缓坐起来而随着的移动不断在胡天广感的口来回摩,不断地将酥的快感带给胡天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