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刚刚已被浅浅玩弄了片刻,但异物感还是令血河忍不住想逃离,他抬高了腰肢,但是神相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按下,那两修长白皙的手终究是挤了进去。
但是看到血河脸色绯红,眼角霞色,那一点泪光是望的证明,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前方的肉仅在刚开始得到过一丝抚,此刻高高翘起在血河的小腹上,不断冒着泪珠,跟下的淫混在一起,分辨不清。
那肉棒先是抵到了血河的大,那里在曾经因骑磨破了数次,皆是神相为他耐心的上药,在少年时,那种暧昧不清的氛围令两人难以自,不住陷入。
神相感觉自己有点点萎了。
血河的手扶着肉棒插了进去,神相抱住他的腰,血河整个人都紧绷着,直到那光的将那狰狞肉棒都吞吃进去,的内里细细观摩着肉棒上的青,血河才吐了一口气。
神相示意血河看那乎乎的手指,稍一分开,中间就会拉扯出一条银丝,叫人脸红心。
间那出早已高高昂起,抵着间,但刚刚有外边的长袍遮盖所以并不醒目,现在它抵着血河的大,存在感十足。
噗嗤的水声不住响起,血河哪怕极力隐忍但已然止不住嘴角的息。
血河瞪了神相一眼,:“琴师要弄,便弄快些啊嗯……”
柔的手感令他来了兴致,他不紧不慢地着,血河哪经得住这般抚摸,攥紧了神相的衣服吐气,破碎的呻不住溢出。
血河……
血河毕竟是碧血营出来,实打实靠军功升上来的青年将军,一个用力就把神相的衣服撕开了一条。
“宝宝,你这可算是迫不及待了?”神相低看了眼撕裂的衣物,似笑非笑。
“宝宝,你的水可是打了我的衣物,可想好如何赔偿?”
他哄骗:“宝宝,自己进来可以么?”
神相此刻坐在椅上半抱着血河,那两条在战场上顷刻间便能带走敌人的双半跪,夹着他的腰,而那双手在间肆意玩弄,血河绷紧了腰肢,感受到手指缓慢地插入。
他了那枚牙印:“我的。”
他的里还着男人的手指,但他已经开始期待更为大炽热,更让他舒适的东西。
“可真凶。”神相把玩着那颗花珠,时不时用手指轻捻一番,不过一会,整只手便漉漉的。淫在修长白皙的手上更显色情,他随手抹在了血河的上。
在平日血河可不是这般任人采撷的花,他的枪足以让所有人折服。只有在神相面前,会将自己最柔的地方赠予最爱的那个人。
神相颇有耐心地扩张着花,两手指颇有技巧地抽插着,媚的肉早已贪婪地缠了上来,渴求着更多。
接着抵在了嫣红的花外边,炽热的气息扑洒在柔的口上,花不住翕张。
血河还未答话,神相的手便夹着花珠,自问自答:“你人今日归我?如何?”
血河迷蒙着一双眼,神相的话语落在他耳边,他胡乱地点了点,先是低下在神相脖颈又咬下一枚牙印,才扶起那炽热偾张的肉棒。
神相雪白的校服自腰间撕开一大条,出了其中的中衣,以及那雪白的底。
他试图扯下神相的底,但是急迫之下那一层薄薄的子怎么也脱不掉,他非常干脆地再次撕碎了子。
赫然间接到空气,那口不自觉伸缩着,那颗花珠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往外蹭着,格外显眼。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褪去血河的衣物,径直冲向那花,在刚刚的把玩下,口已是诱人的红,口微张,口旁沾了一圈晶莹的淫,再从大缓缓下,也打了神相的白衣。
“嘶啦——”
都打了。
血河气得咬了一口在神相的脖子上,留下了醒目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