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出三月,教主便会腻味。”
白少情又笑起来,“你可曾听过骡子的故事?骡子脾气倔强,主人叫它东它偏往西,主人叫它西它偏往东,换了无数主人,终于有一个主人可以指挥它。”
“为何?”
“主人要东时,便指骡子往西,骡子与主人作对偏偏往东,正好中了主人的诡计。主人要往西时,依此计便可。”
水云儿皱眉,“那即如何?”
“那即说,我不是那tou骡子。”白少情chun边带笑,讥dao:“水云儿小丫tou,你为封大教主骗过多少人服服帖帖?”
一记指风,猛然戳在肩上。
没想到水云儿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偶,内力居然强横无比,白少情疼得闷哼一声。
“我可不是私下欺负你。教主说了,你醒来若再敢口she2ding撞,就要我对你稍加教训。”纤纤玉指挑起白少情的下巴,银铃般笑dao:“先告诉你,正义教刑堂堂主赫阳,是我记名弟子。”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
封龙悠然掀开门帘。
有点疲倦,但视线一落到白少情chu1,笑意便逸了出来。
“开罪了水云儿?”
白少情已经换上了纯黑的丝衣,衬得肤白赛雪。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斜靠着长椅,仿佛要凭椅背,才可以支撑shenti。
“她说她是赫阳的师父。”少情苦笑,“原来是真的。”
晶莹的肌肤,覆盖了密密一层细汗。
水云儿没有用什么特殊刑罚,她教训白少情,不过使了武林中最简单最简单,连衙门里的人都会的一种普通手法――分jin错骨手。
但最简单的惩罚,到了水云儿手里,却变成最难以忍受的惩罚。白少情第一次知dao,原来分jin错骨手也能让人如此痛苦。
他的jin骨没有断,却比断了还疼;他以为痛楚会渐渐消失,或者断一会续一会,却发现痛楚如浪chao扑面,浪tou一个高过一个。
最教人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一点要晕倒的迹象都没有,仿佛这种痛苦与生俱来,并不会伤害shenti,只是单纯的痛苦罢了。
整整一个白天,水云儿已经给他灌了十三碗参汤,换了七套干净衣服,而十三碗参汤已经全bu化为冷汗liu出ti外,七套衣服也全bushi透。
封龙抱起白少情。
他浑shenshi漉漉的,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越来越单薄的shenti微微发颤,ruan得仿佛没有骨tou似的。
“整了你一天?”封龙淡笑,将白少情平放在床上,解了水云儿的分jin错骨手。
白少情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紧绷的shenti放松下来,痛楚一去,眼前景象忽然模糊,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支撑不住,要用沉入黑暗的方法来恢复元气。
才要沉沉昏去,下巴一紧,几乎nie碎骨tou的力dao又把清醒叫了回来。
白少情睁眼,望着离眼极近的魅惑笑颜。
“一天不见,可想我?”
若不是ti内空dangdang无一丝多余的力气,白少情真想冷笑;但如今,他只是冷冷看封龙一眼,便闭上眼睛。
ti力透支过度,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寻麻烦。
热气袭来,chun在脸上各chu1亲吻,咬住耳廓,咬住chunban,咬住尖尖下巴上的肌肤,西西yunxi。
“今天是你娘的生辰,为何不告诉我?”
白少情有点惊讶,星眸重睁,扫封龙一眼。
封龙笑dao:“给你一件礼物。”
送到眼前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