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缅针有如葱米粒,也有细若银针秋毫者,底端或针镶铸遇热即动的铃珠,可自铃口刺入阳势,专用于调教刺激……”祁渊声色如常,跟在一旁为她详尽介绍着这些房中之物。
“忍得住,方可持久,也不至于堕入淫,落得同青坊遍地发情的肉一般见人求。”慕澜恶趣味地小小恐吓了他一嘴,又立清清嗓接着,“自然,后要忍,前阳窍亦是如此,淫而不发视之忍……”
“嘶……”慕澜耳子发,箍着人的力紧了紧,忍着立把人办了的冲动,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声安,“自然自然,你是我的人,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了碰了去,夫君莫要忧心了……”
祁渊合地抿了个羞涩的微笑:“本分而已,殿下谬赞。”
得亏了知他这乖巧大半是伪装的假面,当然,如果他真能装一辈子她便也无话可说了。
慕澜见他如
慕澜被他这一通顺得神清气爽,也乐得再顺着他些,两人真情假意黏黏糊糊地腻歪了好一阵,才终于进入了今晚的正题。
“自然是提前了功课的。”祁渊垂眸恭敬,“这些房中物五花八门用途各异,因此箱奁中均放了图册解述,白日里我已将所有图册都看过一遍……”
得了承诺的祁渊很不好意思似的,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从她怀中退了出来,看着她语气认真地:“好,我相信殿下。如果我哪里的不好,殿下同我直说,我都会改的……”
他顿了顿,又主动轻轻凑上去在她侧献上一吻,低哑的声音很是动人:“多谢殿下。”
祁渊扯着嘴角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乖巧:“幸得殿下垂怜,祁渊惶恐。”
慕澜眨了眨眼,也邀功般:“其实按规矩,夫君本应先交由府中公公调教一番,可夫君如此乖巧可人,我一点儿都舍不得让别人碰呐……夫君可知平日里那些养护调教之多么麻烦,为了你我学了好一阵呢……”
锁串铃,豆大的铃珠有密有疏镶铸在环上,环纹理美,细可于搭扣调节,凭人心意使紧使松;还有一种用类玉绳串起的走珠铃,绳上镂嵌了两金银套指以便掐握,绳似似玉,质地弹泽莹韧,其上缅珠有大如花生米,也有小如豆粒的,均打磨得圆光,可于抚弄游走时畅行无碍;也有三两成串的铃铛,多者亦有如一小挂串的,数多个便小些,这类挂串的缅铃多用于妇人炉内添乐,好龙阳者亦将之用于男子受方后庭内。
想到这人一些难以言喻的癖好,又敛下眸子补充:“当然,殿下该罚便罚……殿下愿意为我费此心思,祁渊别无他求,只希望更好地服侍殿下。”
慕澜正了银白的缅针,她捻着底端的小圆珠搓了搓,指腹间立时酥酥地颤起来。
虽然慕澜出一副严肃貌,可祁渊瞧她时不时瞥一眼手中把玩着的缅铃,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就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了,便一言不发,只微笑着听她振振有词是地假正经。
“我也会努力学的,殿下别将我交给别人,”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埋在她颈侧,轻轻地,“……我也只想给殿下一人碰。”
听他说得是,她不由挑眉,好奇:“夫君如何知得这般细致?”
“后之,香、、紧、油、活。”慕澜清清嗓,一本正经,“可要将之调教为一方名,不仅要到上述五点,还需得能‘忍’。”
祁渊眼眸闪了闪,面上不为所动。纵然他有这心思,又怎会想让她一知晓?
“夫君未免太过自觉,叫为妻都有些自愧不如了……”慕澜忍不住逮着人亲了一口,真的好乖,让她欺负起来都偶尔要生出些罪恶感来了。
慕澜“咳”了声,轻声诱哄:“况且经蛊虫改造了质后,夫君不想弄清楚自己的极限在何么?”
为了勾起她心里那点微弱的良心与怜惜,祁渊将能说的好话都说尽了,只盼她能看在自己态度诚恳的份上,待会儿下手时悠着点儿,别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