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实在太感了,水又多到像是要漫出来一样,许司铎被夹的发麻,浑的骨都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许司铎压着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着的沈嘉禾,一反刚才贴温柔的作态,蛮横的挤开挛缩着的肉,每一下都要?弄到最深才算作罢。
许司铎的状态其实没比沈嘉禾好多少。
“呜!”沈嘉禾猛地一颤,肉瑟缩了两下,又涌出一大花。
沈嘉禾的思绪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唯一真真切切的感知只剩下在她内不断进出的肉棒。
沈嘉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开了一样,小腹酸而饱胀,过量的快感淌在她里的每一,让她浑都酥的使不上力气。
辨别一个人最重要的眼睛和嘴巴都被遮挡住了,但女孩的鼻子长得很漂亮,一白色的肤,最特别的大概还是肩膀上像是被血鬼咬过一样的两颗红色的小痣。
但她实在太累了,接连不断的高让她很想在梦中再次睡过去。
和沈嘉禾恰恰相反,许司铎这会儿神的很,他在非常仔细的观察着沈嘉禾在外面的长相上的特征。
许司铎的咙里又冒出了干渴的感觉,他低下了,却在即将碰到女孩的时,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刚才这一下似乎撞到了她的感点上,许司铎把握着角度,对着刚才到的地方大开大合的?弄了几十下。
换了一个姿势之后,肉棒进的更深了一些,许司铎低下就能看到在被两片扯得变形了的花中间缓慢进出的狰狞的。
也得亏她从小练舞,柔韧很好,许司铎才能像是摆弄玩一样摆弄沈嘉禾。
都进入了贤者时间的两人还紧紧的连在一起,沈嘉禾没什么力气,眼睛被漉漉的眼罩蒙着不太舒服,咬着口枷没法顺畅的吞咽和说话也不太舒服。
但现在他也已经忍到了极限,许司铎绷紧了下颌,又狠又重的?了几十下,压着沈嘉禾痛痛快快的了出来。
*太困了,感觉自己写的都是胡言乱语了。各位晚安,个好梦
没几分钟,刚高过的女孩就浑颤抖的又被推上了高。
快要在梦里睡着的沈嘉禾下意识的了嘴。
因为这个姿势的原因,她甚至能感觉到她出来的正在顺着慢慢落到她的背上,和腻的汗水一起混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知这个梦是不是还有什么潜藏的规则,他更想先把沈嘉禾满再仔细品味这珍馐。
他的呼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紧接着他压下,用力的腰?了进去。
沈嘉禾这会儿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呜咽了一声,眼前已经被眼泪完全打的眼罩又变得更了一点。
许司铎的望在这番无声的打量中慢慢苏醒,他这次试探的摘下了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