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是知阴前更容易让女产生快感才故意压着前侧抠弄,但沉嘉禾不知,她只知自己整个小腹都酸酸的,还有点想要。
“因为碰这里……你会吗?”沉嘉禾声音黏黏乎乎的低声说,像是在说梦话一样。
沉嘉禾已经被贺南枝插得有点受不住了。
最快的跑、最近的便利店和最贵的套,贺南枝不假思索的选好商品。
贺南枝浑的肌肉都松懈了下来,像是被化在了极致的快感里了一样。
沉嘉禾神智不太清明的轻着问:“为什么?”
贺南枝浑的肌肉紧绷,像条正在发情而全无理智的野狗一样只知追寻他的快感。
贺南枝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大脑被这句话懵懂又下的话刺激的一片空白,一直强压着的快感过电般顺着脊蔓延开来。
贺南枝这时候才觉得有点冷,他回客厅抽了几张餐巾纸把还在外面遛的鸟随便了,重新把子穿好之后去拿了手机点开外卖件。
卫生间里没有浴缸,他只能把人放在桶上。
他来的时候特别留心了楼栋号和房号,填好地址直接下单,订单显示送达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
他只穿着袜子走出卫生间,还贴的把门给带上。
贺南枝带点报复意味的用指甲刮了一下前面小小的口,按着充血的阴用力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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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沉嘉禾手上黏糊糊的都有点干涸了,她才低声说:“我想去洗澡。”
以前至少还会有枯燥无味的春梦帮他解决过剩的,但在沉嘉禾上尝到甜之后,被高的阈值已经没法被这么劣的方式满足了。
沉嘉禾刚被放下就说:“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吧。”
他手上的动作近乎暴的强迫沉嘉禾达到阴高,一边难耐的腰朝着沉嘉禾的手心用力的撞上去。
之后已经禁到了现在。
气愤热烈到几乎粘腻,所有的动静又在沉嘉禾发出几声哭一样的息声之后慢慢恢复平静。
崭新的床架在这样的力下都发出了几声嘎吱嘎吱的声音。
贺南枝也不强求,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放在沉嘉禾的脚边,“有事喊我。”
除了卧室铺了地板,其他地方地上铺的都是瓷砖,怀州又没有集中供,现在寒意一阵阵的从脚底下往上涌。
贺南枝在沉嘉禾的眼尾亲了几下,就着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
这套房是两室一卫的布局,卫生间是在主卧和次卧中间的,贺南枝把人抱出卧室。
在沉嘉禾又一次不知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用指甲蹭过他感的铃口的时候,贺南枝忍不住说:“别用指甲碰那里。”
沉嘉禾的感官一下子全集中在了下半这块小小的地方,她甚至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在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