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沈嘉禾抬起漉漉的眼睛看着许司铎。
穿着袜子的脚早就踩不住圈椅光的扶手了,垂在桌沿下随着许司铎的动作微微晃动。
沈嘉禾着气,迷迷糊糊的说:“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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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一些分享年龄差比较大的帖子里总是用大叔、先生这类的称呼指代她们的男友,沈嘉禾现在竟然有点理解了。
就像现在的他依旧是在中午饭店的走廊上点而过的许区长,是走进包厢和另一个相亲对象共进午餐的许家长孙。
他们在无人的胡同里接吻,在茶馆二楼的雅间里爱,但沈嘉禾却不敢喊他的名字,好像这才是最逾矩的事情。
谢董、许区长、贺长官这样的称呼她一个还没踏入职场的大学生喊不出口,而当着他们的面喊他们的全名她也觉得别扭。
许司铎握着沈嘉禾的腰用力的撞着深的花心,肉棒下面的袋拍打在一片泥泞的花埠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让房间里的动静变得更加暧昧。
不只是在这种时候,沈嘉禾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不知该称呼他们什么。
酸疼夹杂着快感从花深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沈嘉禾受不住的往后躲,息着求饶,“太深了……”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沈嘉禾的脸颊,用手遮住了沈嘉禾的眼睛之后,才勾笑:“我喜欢这个称呼的。”
就像是同学之间讨论老师的时候可以连名带姓甚至用绰号,但是当着老师的面一定会恭恭敬敬的喊老师一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脑袋里是大片的空白,但潜意识里却不敢喊许司铎的全名。
天花板上的灯给许司铎镀上了一个白亮的轮廓,而阴影中的许司铎神色晦暗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好吧。”
酸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嘉禾觉得许司铎像是要把她凿开了一样,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快感同样强烈,让她既想让许司铎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
但许司铎却直接吻住了沈嘉禾的,刚刚像是物狗一样着她下巴的伸进去,又去她的尖。
沈嘉禾半天喊不出下文,许司铎甚至放缓了一点动作等沈嘉禾把剩下的字说完。
肉棒越进越深,抵着深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夹杂在一起的息声回在小小的房间里。
“唔……”沈嘉禾快要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人汗。
桌子也在微微晃动,旁边还剩下半杯的白开水往外溅出来了一些,在桌上留下了另一滩水渍。
“啊……许……”沈嘉禾的眼睛里都是被出来的眼泪。
许司铎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温和的问:“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