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这会儿总算反应过来这条子的特殊设计不是什么正经设计了,她羞恼的说:“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嘉禾的手心里都出了一点汗,她紧张又兴奋的说:“感觉好神奇……它自己会动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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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同学?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淫秽的念一旦开了闸就止不住了,黑还没走完一圈,沈嘉禾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上抵住了什么坚的东西。
而与此同时,守在场外面的员工正在和他的同事小声闲聊。
另一个人摇说:“不太清楚,但能让加西亚把整个庄园都空出来只接待他们两个人,肯定不只是大学同学这么简单。”
另一个在庄园里工作了快十年了,回答他说:“是加西亚的大学同学,上次来还是好几年前了。”
不过很快沈嘉禾就知他不是在单纯的摩挲而已,贺南枝不知怎么弄了一下,她的子突然一松,中间的布料竟然单独掉了下来。
贺南枝对沈嘉禾小孩子一样的发言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脑海里却相当自然的浮现出了另一个念。
黑还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沈嘉禾感觉到贺南枝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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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适时的转了转,似乎是在回应贺南枝的话。
“你……”沈嘉禾既不敢动,又不敢松手,只能转想用目光谴责贺南枝。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从场里面传出来的细微声音都被外面的风声给盖了过去。
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女孩了,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但贺南枝却不躲不闪的凑上来亲了一下她,声音里带着点不明显的笑意,“这可是你自己挑的衣服。”
其实人也是可以骑的,不是吗?
但贺南枝的手已经松开了,沈嘉禾只能无措的握紧了缰绳,也不敢用力拉。
当然,不是小孩子骑在爸爸肩上的那种骑法,而是一些更肮脏下的骑法。
沈嘉禾没说话,但贺南枝能看到她正在迅速变红的耳朵和脖颈。
“这次来的是谁?我怎么没见过?”说话的员工刚来庄园两年,但这两年他见到的客人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些,大分他都能记得了。
沈嘉禾顿时紧张了起来,“等等……”
贺南枝把手里的缰绳重新交到了沈嘉禾的手里,“握着,不用拉。”
贺南枝答非所问的说:“别紧张,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怎么样?”
因为来庄园的亚洲人很少,而且贺南枝长得相当出色,虽然他也没见过贺南枝几次,时间还过去了很久,但他还是一见到贺南枝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