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师父需要保护呢?程怀礼有些懊悔,自己还是太过弱小。
程怀礼干净皙白的脸蓦然煞白,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上肌肉紧绷,颈上结剧烈动。
程怀礼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对方,听得女子浅浅呻一声,厚实的肩将女子完全笼罩在他的庇护之下。
对方的节奏就是慢慢的,却有力持久,每一次都齐没入。
她被撞的直打抖,和之前那冷的麻木不一样,这是被快感刺激的颤栗,和对方的气味混在一起,席卷了她的周遭。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往常更是不能漏出一丝一毫超出师徒界限的爱护,这几次超出他意外的亲密,都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开展的。
“嗯...啊...太深了..”恢复了些血色和知觉的冷飞白,对下的感觉越发感,一次次抽弄,都到了她的口。
怎么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呢?明明未动情时,连他一小拇指都无法容纳。现在居然将他全吃了去,只见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撑的满满的。
如果可以,他想要给她更多,无论是什么,可惜,再多撕扯一些,他灵识不稳,怕是直接崩溃,就不能带她出去了。
下还在坚地抽动,一腱子肉漂亮地收缩舒张,可惜无人欣赏。叶片被撞成了汁,刚想出又被他了进去,慢慢从口被收。
虽说每一次都是意外,但是看着师父被自己满足,和自己着恋人才能的事情,总会有种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镜花缘这功法之奇妙,实在是只有修炼了才能会,在他人金丹时,他已经有了元婴的形,待他修炼成型,渡过元婴也比别人简单轻易许多。
他亲了亲她的发,忽略掉来自心脏叫嚣着的疼痛,由灵魂到肉的充实感。
程怀礼没有将自己抽出,依旧埋在那的小,餍足的,迷恋的看着她,侧躺在她的旁,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感受着两人杂乱的心,‘砰砰’毫无章法地起伏。
相里嫣很强,修仙之人谁看你的型别?向来以实力唯尊,合欢宗靠着独特的修炼秘法,一路到金丹,筑基期的男人也不敢小瞧了她们,甚至上赶着送的人一大堆。
不怪说好看的人什么都好看,就这样那通透的气质更衬的人有玉的破碎感。
程怀礼没忍住,低下亲吻她,“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程怀礼赶紧给她手,脚,安抚:“上就好。”他想来应该是那叶片,发挥了作用。
“好涨...”女子难耐地开口,汗津津的发贴在程怀礼的腹,雪白的大最终还是和他耻骨紧紧相贴。
程怀礼眉紧锁,心脏的迅速,伴随着灵魂颤抖起来,如玉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
程怀礼闭上眼,透过层层迭迭的灵识之海,找到了本源灵识,那是一个婴儿的形。
看着冷飞白不再苍白,生命征又恢复了正常,在一旁回味着高的余韵,清冷的小脸带着些许疲惫,增添了几分人气味。
女子不知上人在什么,只感到那巨大像一把火炬,生生劈开她的肉,将内寒冰化开,随着这声闷哼,那肉棒骤然一,打在她的内上,惹得她也啼叫了声,细细弱弱的。
他深深往里面一,直戳口,引得女子绵长呻起来,又了一波,闭上了眼,开始了漫长的。
说完撇过去,止不住地泪。不怪她,手上和脚上那种没有办法阻止的酸楚,和腰上顺着脊椎上爬的酥麻,混乱地让她大脑宕机无法思考。
直到内都热了起来,远一点的肢端出现了难以承受的酥麻,怎么都无法减弱,她哭哭啼啼地抱怨,甩着手晃着脚,“好难受....好酸。”
程怀礼好一会儿,睁开眼,眼中都是痛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几分,两人现在色白的不相上下。
本源灵识早在刚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随着两人的水交,入对方内,种在金丹本来应该在的位置――那里已经被封印起来。
冷飞白感觉自己是个被动的帆,对方没有在她内大干特干,就是以差不多的频率,差不多的深度,反反复复地进出,她也费力地着,尝试更多去容纳。
si m i s h u wu. c o m
程怀礼深了一口气,就着刚才的节奏加快了速度,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那紧窄寒冷的甬中,总算有了些许温度,说明她情况好转起来,但是还不够。
“不要.....”冷飞白带着哭腔,哀求,她感觉小腹越来越涨,大脑已经可以开始思考,却被这高裹挟着,一片空白,向云端飞去,又跌落回自己的肉,如此有实感。
他没有直接开始抽插起来,底下的人儿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他怕对方撑不住。
他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摩,直到里面变得唧唧,能让他顺利进出。
这声音低沉悦耳,倒还真让冷飞白缓解了些,抽噎声变小了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