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从tui弯穿过,揽着腰抱起,放在了自己tui上,像是抱小孩的姿势,两人tuigen交缠。
程怀礼盘tui而席,刚系上的liu水纹腰封又被他以相同的方式解下,放置在一旁,还算的上正经。又勾开冷飞白的ku口,褪到膝盖chu1。
两人赤luo的地方被垂下的衣物遮挡着,看起来不过是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符,一格方形的冰块,念出咒文,符纸成了一团极其温nuan的火焰,rong化着那冰块。
冷飞白腰板ting的直直,双手被男人置于他脖子后,两tui分开,跨坐于对方tui上,分别贴着对方腰侧,整ti看上去怪异的僵ying。
只从醒来后,和程怀礼之间的相chu1怎一个羞字了得,每每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在她不那么清楚的时候,她还可以装装鸵鸟,好像两人就是共友一样相chu1,一旦亲自面临这件事的发生,心里的荒诞感极其强烈,略微有些抗拒。
诚然,她对对方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但貌似不和男女之情有关,这种说不清dao不明的潜意识让她此刻愈发羞赧。
再者,平日里给她治疗都是她闭着眼,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褪去衣物,任由对方挑拨自己的min感chu1,力求最快能容纳那...那物,对方也没有zuo过多的调情之举,通常xie给了她就离开,没有给她侵犯的感觉。
而此刻,程怀礼的脸近在咫尺,脸上没有一丝瑕疵,通透白皙,睫mao纤细nong1密,眼眸深邃,火焰tiao动在他面前,映的眸子一闪一闪,显得实在好看。
楚楚谡谡,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
不过弹指之间,那冰块已经稍微rong了些,裹着一层水状黏糊糊,反着晶莹的光泽。
冷飞白即便僵ying着,也被男人的cao2作弄得骤然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以!?
冷飞白kua下一凉,背上隐隐发tang,烧的居然有些热。
她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耳gen都烧得通红,“怀...怀之,你作甚?”
那原本有棱有角的方块因rong化了些不再规整,八个角被磨得圆了些,不再尖锐,倒与正方ti相去甚远,近似圆zhuti――shi漉漉的圆zhuti。
而现在...现在那圆zhu正抵在她狭小的花口,zuo足了准备,进入她的ti内。
冰凉的chu2感和坚ying的材质都调动着她下ti的神经。
程怀礼修长如玉的手,正一步步将其推进,不顾小xue的排斥。
本来前一次zuo完之后花xue就已经shirun,带着他的东西留在了shenti内,变得min感。
这下又想要放进一个陌生冰凉的物件,闹得冷飞白下shen不断缩缩,让程怀礼举步维艰。
他不得不叹了口气,“飞白,你松松,进不去。”
这大白话惹得冷飞白更是羞耻。
本来shenti就不受她控制,花xue的收缩更像是shenti自发的蠕动。
“有些凉...”冷飞白抖着声线,憋出一句话来。
何止是有些凉!?
这冰zuo的物被他摇着外面那截,转着旋进蜜xue里,碾压过还是温nuan的肉bi,凉的冷飞白倒xi了一口气,眼中han上一泡水。
化掉的bu分yeti沾了程怀礼一手,黏唧唧地糊在他手指上,有些落入他的掌心,汇聚成洼。
“唉...”着实是还不够熟练啊...
程怀礼挑开底下遮挡他视线的裙摆,漏出那光洁的hubu,中间还夹着一截冰zhu,被推进去的bu分被紧紧咬着,微微颤抖。
“别...别看...”冷飞白清冷眉眼间些许哀求,僵着的脸一片冰冷,han羞春意却从那亮晶晶的眸子撞进程怀礼心里。
太羞人了些,就这样赤luoluo的,直视着她吞这蓝色的物件。
瞧着那一派正经摸样,仿佛在全神贯注在zuo什么大事。
虽然可能确实是全神贯注,但是...这只是两人交....交合啊...
冷飞白被bi1的大汗淋漓,优美的肩胛骨如蝶翼扑翅,小幅度地颤动。
“不看不行,”程怀礼很是认真地回她,素手握着冰zhu,慢慢往里面推进,“我怕弄伤你。”
这冰zhu非素水所凝结而成,而是...在平日里为师父解咒时,将女子弄得chao意连连,下面出的水涓涓细liu,这时状态是极好的,便用手指沾上那香甜的汁ye,收集起来,凝成冰块,放入储物袋,好待下次使用。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是说程怀礼不喜欢和师父温存,恰恰相反他欢喜极了。
但一来,看着师父每回在他shen下被迫承欢,脸上chao红,嘴里呻yin不断,其实她是不喜欢的,他知dao,不喜欢被迫交合,不喜欢被迫弄出水来,不喜欢在每一次高chao之后shenti留下的异样感,更...不喜欢他。
肉ti上的欢愉和来自灵魂的疲倦厌恶,让她无所适从。
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