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乱摸乱挠,又掐又拧,棣笑得打,嘴里告饶。
晚上,江德卿去找他表哥了,屋里只剩我和棣。
停了片刻,只听得悉悉嗦嗦地一阵响,他居然用什么东西把我的两只手缠了起来,绑在什么东西上。
我和江德卿的关系也慢慢恢复,棣有时候还和他吵架,却也不再凶他了。
棣又了几口气,突然发难,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已经被他扑倒压在下,两只手腕被攥得紧紧地按在两侧。
第三十章
我偏不依不饶,棣笑得不上气,双手使力想把我从他上掀下去,我使出爷爷教的兰花拂手,若有若无的劲轻轻按住他的,便让他使不出一点劲。我施展妙无双的手法,不放过他上每一块肉,直笑得他难受地哭起来才放开。
他出手不知轻重,有几下碰巧点对了,直点得我一阵疼痛,说:“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该生气了。”
我得意地说:“不点你的,那我怎么打得过你。”
我问为什么,棣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他占你的便宜我才骂他嘛,现在你也占过他的便宜了,我哪好意思在骂他啊。不过真的很郁闷哩,槐,你再让他摸你一次,让我有机会再骂他好不好?”
我就去问颜大夫,颜大夫只是笑。
抓住我的手放在上,用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另一只手在我上乱点。
棣的手一边在我上游走,一边不甘心地说:“哼!你还笑,人家都不舍得使劲挠你,你却使劲掐我,看,我的
棣乐呵呵地说:“生气就生气,你生啊,我偏不放,我偏点。哼!刚才让你点我,还摸我掐我拧我,还挠我,我全还回来,让你也尝尝什么滋味……不对,刚才你是两只手,我也得两只手。”
的知识里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不光是棣,李千山的病也突然好了,我算了一下,他在车上一共躺了二十天,然后就继续天天骑骂颜大夫。棣说他脖子上的红斑也越来越少,最后一点痕迹也没留。李千山病好后,每到晚上投宿的时候,颜大夫自己住一间房,江德卿则继续和他表哥住一间房。
“竟敢挠我,哼,还挠得我哭,现在换你哭吧!”棣的手开始在我上又掐又拧,不过都是轻轻的,到底还是亲兄弟,舍不得让我疼。
我老老实实地躺着,不再挣扎。一放松,我上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他的两只手上,他的手到哪里,我的哪分便感觉一阵酥麻绵,的,麻麻的,我嘻嘻地笑着,任他上下其手。
棣呼呼气,不服气,“不行,你赖,以后不准再点我的。”
“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哈哈,”棣得意地笑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襟,伸手就探了进去。
我刚这么想着,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谁让我刚才把他弄哭来着,就让他出出气挠挠我吧。
跪坐在床上,我对着棣躺下的方向说:“以后不准再胡说八,听到一次我便这样折磨你一次,听到没?”
棣得意洋洋地说:“点我的啊,点我的啊?我看看你怎么点我的,我先点你的吧。哈哈──”
我咬着牙说:“让我摸你得了,你找机会骂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