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闷声喝了口,温过的酒果真除去了他内大分的寒气,长长的叹了一声随后。“和多了,没想到你还贴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进了阵了。”简隋英神色一凛,盯着不远的一一小丘严肃。
简隋英也不再理他,只叫小妖依旧把好酒好菜送入晏明绪房中,另简隋英称奇的是,这晏明绪不再苦修辟谷,反而闷声捡了几个素菜品尝了一番,简隋英心下了然,后续便叫人送了素菜前往,两人数月过的倒也算相安无事。
“确定。”简隋英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小丘。晏明绪方才察觉,自从简隋英扬言他们入了阵后面色却不似府中怡然自得的模样,方才开口。“为何如此确定?”
“直觉。”
“那你可能直觉错了。”简隋英嘀咕了一声扭冲晏明绪。“老不正经,奇门遁甲你懂吗?”
“确定?”晏明绪观简隋英的面色不似作伪,但他确实并未察觉任何阵法迹象,确认。
“切,不过是个不敢现的鼠辈。”简隋英嘲笑,他既引了我们来,就不忙着解阵,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为非作歹倒也罢了,只是你既敢动扰她安静,断不能放过!”说罢,便从怀中摸出个小巧的匕首,向自己的手心一划,一混着怪冷香的腥甜味便隐隐散了出来。
“我这带着壶酒,先子吧。”简隋英说着,从怀中翻出个酒壶递到了晏明绪面前。
奇的是,这天雷似乎只有灵物才能发觉,他们几番打探,村中百姓对什么天雷闻所未闻,倒是对大师上山入赘的言传的起劲的很。只得无奈离开来到距离天雷最近的山峰中继续查探。
晏明绪既不畏寒,也不沾酒,正要拒绝,可对上了简隋英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不知怎地,顺手接了过来,抱在了手里,却没有要喝一口的意思,只略微发力,只消片刻,又将酒壶递了回去。“凉酒胃寒,温些好下口,先了子再查探,这雪来的蹊跷,最近怪事不少,不排除是冲着我来的。”
苦思冥想。
“并未。”
直至这天雷慢慢散去,晏明绪才告别了简隋英决心对这天雷究竟为何探查一番,没想到简隋英也同样作此打算,二人便结伴前往,第一站便来到了这被抢过亲的村落。
“略知一二,为何有此一问?”晏明绪又扫了眼山中景色,除了这雪下的蹊跷,并未发现其他异常,询问。
正待二人在这山峰中暂时歇脚之时,天上突然下起了雪,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白浪滔滔,北风阵阵,整座山就被大雪覆的白茫茫一片。
简隋英这才回过神来,艰难的从那小丘移开了目光。“你不常来这,对地形不算了解,才不知此有何不妥,就比如说那出土丘,本不该在此,怎得平白移了过来?加之这诡异的雪,你再看山下,还能看到我们来时的村落?我听闻有种阵法可制出幻象,如此判断我们该是入了阵了。”
晏明绪只瞥了他一眼,并未出声,简隋英又继续。“你得罪人了啊?”
晏明绪心下了然,他却知一种阵法可制造天气混乱的幻觉,只不过过于阴狠,必须找够108种活禽,初一下阴阵,每种4只,一共432只,出内脏,祭入坑中。十五下阳阵,将猴子活活埋入祭坑之中,阵法完成需要整整两月,他从未沾染过,心中不免对这设阵之人多了几分厌恶,只嫌恶。“如若是这样倒也不难解,只是设这阵的人究竟为何还不甚清楚,藏尾甚是可恶。”
“那为何认为是冲你来的?”简隋英依依不饶的问。
晏明绪皱了皱眉,拉过简隋英划开的手掌查探了一番不悦。“想什么言语一声便是,何苦划自己。”说着便掐了个手决,念了句咒,手掌的伤口迅速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