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尊严都被践踏了个透彻，偏偏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无诉说、伸张，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颈间的又隐隐作疼，他不自觉地伸手去碰，只感觉到那有些的腻，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

        只要不弄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一晚几乎是快要了玄鸮的命。

        燕止戈只欣赏着他痛苦颤动的模样，一会儿抽打他的屁，一会儿又抚摸他的脑袋，似笑非笑。

        为了合大夫的治疗，他还得再展示一的伤痕，已经顾不得难不难堪。

        大夫在诊断后就将情况如实告知给叶山倾的，对方也知玄鸮神受了一定的刺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无法放松紧绷的神经。

        对方要是从此之后，都把自己当作交易的筹码，让自己再去伺候燕止戈？

        叶山倾的突然造访，还有叮嘱下人们的话语，都让下人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他献起了殷勤不说，还“夫人长夫人短”的，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让他们照旧就好。

        叶山倾不屑碰他也在情理之中，他还不用再经受一番折磨。

        恍然间，发愣出神之际，都能想到燕止戈欺凌自己的场景。

可能的，他对玄鸮也始终有所提防。

        他当是不愿，却连摆动脑袋都困难，只屁摇摇晃晃的，想往后退，又退不开。

        那沾染了缕缕浊还强行在他嘴里，要他用，用咙吞咽，他整张脸都埋在人间，四肢着地，跪着跟条狗一样，燕止戈还要玩味的抽打他的屁，看他难受地呜咽着，从后里淌落出带着血丝的，将和肉一并濡。

        都被燕止戈玩坏了，那一的痕迹，他瞧着都觉得恶心。

        燕止戈玩他上了瘾，又将他抱在怀中，摁在间，狠狠弄，那都在他肚腹上出深深的淤紫了，动作也不带收敛。

        叶山倾听到下人们的汇报时，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又几分焦躁和不快。

        玄鸮那一晚也并没有睡着，燕止戈对他造成的可不止上的伤害，大夫连夜赶来，帮他检查了，开了几副调养的药，又给了他一盒膏，让其抹在创伤就行。

        下人们在天亮后鱼贯而入，伺候他更衣洗漱。

        他清醒着承受了一整晚的折磨，腥臭的遍布他全。

        燕止戈在极度疯狂时，还掐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窒息得面色涨红，肉急剧骤缩，紧紧压迫着内里的，直到将其挤压得迸出稠的，才松开了手。

        “哈嗯……”

        那几个知情的下人早就被叶山倾给打发了银两，遣送走了，若是敢在外走漏风声，恐怕命不保，自然也就对这件事保守如瓶。

        刚好叶山倾才想标记他，他有所应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睁眼到了天亮。

        对方丝毫不担心自己外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人，只一味的压制着他，让他臣服，让他沉醉，失去理智的在人下扭动躯，息不止。

        他疲累的闭上眼，眼前却是不停地浮现昨晚的画面。

        连肉都脏的不行。

        他所遭受的折磨，不是哪一样都说不出口，那一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只是事后的轻描淡写。

        彼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回了，全都被热汗浸。

        燕止戈给他留下的阴影，当比噩梦还要可怖，一连好些天都缠着他，让他不得入眠。

        他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滩烂肉了，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从他眼角下落的热泪，无声无息的落至鬓角，无人在意。

        下人们遵从叶山倾的吩咐，也都重新唤回了“公子”。

        天乾在床上总是不加节制的，很容易弄伤地坤，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所以也并没有谁对他产生一丝的同情。

        他疼得不轻，里面灼烧热辣，滋味难辨，间也有着热辣的酒味灌进来，一整晚他都感觉泡在酒缸里一样，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肚腹火热又辣疼，像是宿醉一般。

        有时尝到厨房的桂花酒酿芋圆都会反胃的吐出来。

        只是再有下次呢？

        即使已经回到了叶家，待在还算稍微熟悉的房间里，他神经也无法轻易的放松。

        他想到昨晚叶山倾的举动，没有标记他应该是嫌弃他脏吧。

        饶是经受过严苛训练，意志坚定的他，也只会哭发抖。

        他从那一晚后，就不喜欢酒味，像是不胜酒力一般。

        他在烈的酒香味中，呛咳着痉挛，肉不自觉的收缩夹紧，被燕止戈抽打着屁，笑骂。

        他那晚走后，玄鸮一情的伤痕，下人们瞧见了，都以为是叶山倾的，跟长老们汇报了情况，长老们也都暂时放下心来。

        “呜呜……？”

        仿佛这就是他该遭受的。

        索各安一边，互不打扰。

        燕止戈见他不爱吭声，也不求饶，更是征服满满，势必要他哭着求自己才好，手段就更加狠辣了，不只是手上动，还玩了各种花样，让他用嘴，按着他的脖颈，他收紧肉，甚至还往他糜烂的后里灌酒。

        那一晚红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燕止戈还曾取过一蜡烛，往他上浇筑蜡油，他哑着声音叫唤，每一次的颤抖都能激发出对方愉悦的叫声。

        原是对方因为不能咬破他的标记他，而感到有所不满，才极尽所能的折腾他。

        “叶贤弟没过你，你第一次啊，这么能夹～”

        他努力想要去回想曾经跟师兄相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都逐渐离他远去，变得有些模糊，反倒是燕止戈的影步步近，朝他伸出的大掌遮盖了整个世界，他无可躲，也再没有了睡意，只心神不宁的息着，抬手了额角的冷汗。

        那一晚发生的所有，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忘记。

        早知燕止戈情暴烈，却不想人完全不把地坤当作人来看待。

        “你说我要不把你标记了吧，叶贤弟说不定顺手就把你让给我了，我带你回军营去，你以后就好好伺候我，如何？”

        上的伤倒是一日接一日的痊愈恢复，不复先前可怖的样子，可心底留下的创伤却无法愈合。

        他浑一颤，冷汗淋漓的清醒过来，呼乱作一团，手攥着前的衣衫，用力到手指泛白。

        他不敢想，竟是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