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謙除了一開始的那次外,基本沒什麼處刑待他,鞭子蠟燭那些沒有,但這日子簡直是要把他瘋。
把他送進監獄也比在這邊好。
林皓抓緊床單,這房間顯然是怕他出什麼,連檯燈都沒有,送來的碗盤杯子都是使用摔不破的材質。
他看得出來剛剛方墨謙應該還好解決,但現在對方怕是真的要把他往死裡整。
方墨謙蹲下由上而下盯著抱住自己小的人,聲音沙啞帶著哭腔,他把人臉托起,淚眼婆娑的引人心疼,脆弱的麼樣引人心憐,但的事卻讓人覺得可恨。
林皓想識時務的過去還是自保不過去安全,但不過去他能躲去哪,於是還是起小心地挪著腳朝方墨謙走了過去。
"停痾恩~~求你阿阿~"
"我,我錯了,我…阿!!!"林皓立刻認錯,希望眼前的人能網開一面,但體誠實的往後縮了縮,突然間體內那在恐懼面前能暫且忽略的震動瞬間變強,而且強烈刺激到讓他失聲尖叫,直接癱倒在地抽搐扭動。
方墨謙朝林皓伸出手,那手中還攥著剛解下的領帶。
"皓哥,過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了。"
林皓下意識的直接往後躲並連忙往後竄到角落,大腦反應過來就見方墨謙臉黑得如鍋底。
"皓哥,過來。"
"阿阿阿~~~求你阿~~我、我阿我錯了停停停阿阿阿阿!!!"
"趴好,自己把屁撐開。"
方墨謙雖喝酒,但也沒醉,只是沒那麼理,偏偏看到林皓抗拒的樣子頓時心裡有火,單手解著上衣的鈕扣。
雖然他知送醫是最快最無須動腦的"出獄"方法,但他可不想以這種方式送醫。
短短數秒,林皓已經高了三次,但還是爬起往始終站在門口的那個人移去。
方墨謙不長喝酒單但一碰了酒就如斯開斯文外的野獸。
如喚狗般,林皓感到有些屈辱,但不得不從地尋聲爬去,摸到床邊爬上床。
林皓有些軟坐在床邊地毯上,往後縮背抵著牆,遠遠看到門邊方墨謙擰著眉那節骨分明的手指脫下深色西裝外套並解開領帶的動作,要是其他人可能會瘋狂的尖叫想撲上去。
因體內那玩意折磨了數小時,林皓感覺腦袋思緒有些渾沌,體十分疲乏,恍恍惚惚斷斷續續的思緒被門被打開的聲音打斷。
林皓下一順就是要把蒙住眼的領帶取下,但手猛一疼地他連縮回手。
他用手中的領帶把那雙眼矇住,深藍色緞面的領帶襯著那張白皙的臉更加美麗。
隨著人極而來的事好聞的氣味中夾雜了酒味,那酒味讓林皓因以往的經驗警覺危險。
方墨謙挪開往床走去,鞋襪也在這途中退去,因突然抱空林皓無預警地趴在地上,他聽到腳踩到地毯從旁而過漸遠接著有拍床的悶聲。
這爬的姿勢雖令人難堪但這姿勢在失去視覺時是最安全的。
死了,他錯了。
林皓後悔早前想的,原來不是不用刑,而是那把刀一直懸在頭頂,何時落下就看處刑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