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该素不相识,如今却像是久别重逢。
“可……呃、等等……慢……啊、哈啊……”
“并非不可、唔……撕裂之痛,也算是一种代价……”
空适时松开了将往里推的手,转而好心的扶了一把对方的双,这才不至于因为高脱力而直直地砸下来,只是依旧把自己的肉棒危险地在岩的旁边,作势要往里插。
说着,少年还是将那嗡嗡震动着的岩抽了出去,换上了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
被灌满的人低低地了一下,没有给出太激烈的反应,但当空握住了他的阴时,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看样子是憋坏了。
看着对方献祭一般向自己敞开心,空反倒是显得有些无奈了——也是,钟离先生平日里便是个认真的子,而这又关乎他最为看重的“契约”,倒不难理解他的退让。
“不过这样进去真的会彻底坏掉吧。”
“这是我违约应当承受的代价,你已将它减轻许多……钟某感激不尽。”
被重新堵住的前端憋成了深红色,可怜兮兮地甩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但强烈的刺激却让后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高,抽插间出来的水将间沾染成一片泥泞,疯狂的快感吞没了理智,钟离后来已经不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呻着,重复着少年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直到元素力到账的提示在脑海中响起,空才从这段自己主导的毫无节制的爱中抽离出来,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被玩弄到一塌糊涂的人,将自己的进了对方内。
“这样啊,”空苦恼地眉心,“但我其实并不希望钟离先生因此受伤……”
标记关乎子种,子种关乎自己的妹妹,空表示自己一定要查个清楚,绝不能留下任何万一的可能。
此话一出,钟离便微微一怔,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重新看向眼前的少年,眼中转着复杂的情愫,但最终只是轻叹一声:“依你之言……这的确是我应偿还的……嗯…来吧。”
“等等,空……两不……呃——!”
得到的答案却是目前查找不到该标记相关信息,甚至无法使用像其他标记一样的定位功能——仿佛这个标记并非来自自己。
不打算再留给对方反驳的余地,空一下下用力凿入深,碾过微微凸起的,拉扯深感脆弱的黏,像是要将对方一口气怀孕一般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但它又的的确确可以被自己发,很古怪的情况。
但空能感觉到对方在有意逃避他的询问。
钟离在装睡……虽然他确实足够疲累了。
疑惑地抬起眼,空对上了钟离略显疲惫的双眸。
再一次望向对方紧闭的双眸,金发的少年轻叹一口气,也闭上了眼。
“不行,真的会坏掉的……空……”他舍弃了自己的先祖法蜕,如今的躯近乎与凡人无异,怎能经得住两如此夸张的物什。
听到这话的空像是有些生气了,用力腰插了两下,感受着的痉挛:“呼……请不要如此轻视自己的,先生。”
“唔啊、啊……呃……又要……唔……”
的温落在了心,慢慢下,最终戳在了已经被填满的口旁,浅浅蹭动。
发带不知何时也散开了,往日扎成一束的长发此刻如瀑披散,点缀着这爱痕遍布的躯,发梢的浅色随着口的起伏微微闪烁着,构成了一副宁静的画卷。
“先生刚可还是答应我玩双龙呢。”
没有回应,空定睛一看,发现对方的呼已经均匀了。
钟离此前似乎有提到魔神战争,这或许是一个切入点。
但今晚,暂且休憩吧。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一次冒了出来……不是突如其来的契约,还是对方心安理得的信任,都让空有些摸不着脑。
“钟离先生,”空斟酌着用词,他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你到底是何时见过我的?还有为什么你上会有……”
先前自己一来急于索取元素力,二来被对方的顺从和美色引……从而忽略了不少东西。
上衣最终还是被扯开了掀起来,出依旧浅淡的,粉的两点,空拉扯着把玩了片刻后便张嘴叼住了已经微微红的粒,着连同晕都啃了一圈。
“哈啊……好深……满了……”
“空,你不歇息吗?”
目光划过钟离小腹上的纹路,空选择将问题抛给了子种。
快感拉扯着思绪沉浮间他似乎听见了少年的抱怨声,有些遥远,却又那么真切……
细小的岩棒终于被抽了出来,只是太久无法释放的位得了自由后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淌着白絮,空抿着帮忙一点点纾解着,钟离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呼被望带动有些紊乱,但的确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空像是有些为难:“但先生的食岩之罚可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您觉得仅仅这是这点责难,就足以偿还您打破契约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