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山的里。
那维莱特轻轻叹了口气,也动了一步棋作为防御,却被对方叫停了。
填写好了邮寄地址后,空也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打败恶龙、拯救公主的标准王子的套路。
又一细小的水蓦得出,和前端发的一起,再度淋了空一手。
花口火辣辣的,但内里被撞开后又迸发出一种诡异的舒适感。
但也只有潘塔罗涅这样感点生得浅又耐力不足的才能被空单手拿。
他选择标记+。
自己被对方的话术绕进去,只好屈起两手指,将那块微凸的块夹在中间一使劲儿——
只是这场棋局未完,岩窟外便传来了响动。
远远的,少年清亮的声音传来:“恶龙,快交出公主!”
口的突然一疼拽回了艾尔海森的神智,垂眸一看就发现有藤蔓正拽着夹间连接的细链朝外扯,跟随着空干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还有节奏。
如同海妖般蛊惑人心的话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咙深挤出来的丝丝气音。
“咕唔……呃……哈……”
“看来他来了。”放下手里的棋子,钟离顺手掀开了上披着的外套。
帮着接下空怀里的人,缓了一会儿的潘塔罗涅招呼了几个服务生过来帮忙打包商品——剧本总是要继续的。
空对于放置自己似乎情有独钟,艾尔海森在又一次被颤动的珠串磨到阴的时候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勒这么紧?”空像是突然好奇心大爆发似的蹲了下来,伸出还沾着另一个人的淫水的小拇指去勾深深卡进阴里的珠串。
“无碍,新人入门,那维莱特先生已经下得很好了。”
珠串卡在花口的分被勾了出来,这就可怜了位置靠前的阴,感的肉粒突然被珠串死死按住,一同剧烈震动起来。
按照荧的要求,钟离放出了自己的龙角,岩龙略的尾也从提前设计好的地方伸了出来,末端的祥云状绒金灿灿的,一看就很好摸。
“唔啊!”
——
空也被这一下搞愣了,一不留神卸了力,被绷到极限的珠串啪得弹了回去,带出一声参杂着泣音的悲鸣。
夹一扯他便朝前栽去,下一秒又被后的人把住腰插进深。
“下完此局,空也该到了,”捻起一颗棋子,钟离将其轻轻放在另一,“将军。”
搂住在高中轻颤的,空抽出了自己被淫水淋透的那只手,稍微甩了甩。
在停不下来的高中颤栗的艾尔海森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绊脚了,所以不能走……”那维莱特略带歉意地撤回了自己的棋子,“抱歉,国际象棋中并没有这项规则。”
那维莱特遵照剧本走进了一旁压儿没锁的笼子,关上了门。
里面赫然是一套旗袍,只是下摆的叉口几乎开到了腰际,又盖弥彰地用一颗盘扣在扣了一下,上面则是高领的设计,但在口了大片祥云纹的镂空理。
一开始他就不该答应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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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空解开藤蔓插入的时候,艾尔海森都还在半睁着眼细细地颤抖,带着上的链条也叮叮当当的晃动着,亮闪闪的叫人移不开眼。
“殿下,嗯…什、呃——!”
至于其他的嘛,少年的目光越过上的人,落在一旁在藤蔓的缠缚下挣扎呻的俊秀男人上。
似乎是感应到空的靠近,艾尔海森觉得那串东西震得更厉害了,大不堪重负地想要合上却被藤蔓几乎掰成一条直线,只能更加直观的接受的鞭笞,呜咽着水。
但与此同时,他的花也涌了一水,淅淅沥沥跌进地毯里,晕开深色的一滩。
“你……啊!唔……呃嗯……不……”
大概是要坏掉了,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艾尔海森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