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就叫他小腹发热。博士动着乌尔比安溢出前完全起的，另一只手探到翕张的口按压。他一直注视着乌尔比安。看不见面罩下的表情，而面罩上的睫只是颤了颤，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依旧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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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你已经习惯被暴对待了吧。”两手指被全吞入，本来还担心会撕裂，但乌尔比安只是呼顿了顿。“海嗣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把第一位深海猎人的，调教成这副烂熟的模样。”肉谄媚地缠上博士的手指，又被博士外拓的动作向两边挤开。手中颇分量的不知是因为后终于吃下了手指，还是因为这句用词骨的话，了两下，又吐出些浑浊的，被指腹狠狠了一下端的隙，顺手抹在小腹上。

        博士从一开始就知他按不住乌尔比安。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深海猎人。但他笃定乌尔比安不会逃。

        乌尔比安的瞳孔放大了，阴抽动两下，还是什么都没能出。下半的刺激没能安抚他的情，博士的质问与小腹的火灼烧着他被海嗣淫透的脑子，但凡稍松一丝紧绷的神经，他就不能保证脱口而出的会是放浪到什么程度的乞求。既然来寻求博士帮助，那么他早晚会发现――这个想法像暴风雨中的灯塔。他于狂风骤浪间颠簸，却始终绷着这条弦。

        颠簸的呻被化、出，原来沙哑和婉转并不冲突。“我是个好学生吗？”

        眉间舒展。淡色的发丝，苍白的肤，形成强烈反差的黑色面罩。闭上双眼，这个人就仅余黑白两色。仿佛没了那抹红色，这副就生机不复，明明口依旧在规律起伏。覆着黑色面罩的清冷面颊毫无攻击。就算只有半张脸，他也看起来有点累。

        紧绷着抗拒的下来，四下只余偶尔打颤的呼声和微弱的肉碰撞声。乌尔比安已经了，白色的覆在床单上并不明显，不过气味会钻进鼻子里。博士不顾肉的挽留抽出自己的手，去查看没了反应的乌尔比安。

        “缺水了？”猎人会因为缺水而丧失意识，三队长不至于高一次就起不来床吧。面罩中央有些濡的痕迹，颜色较周围深上一些。博士抬手去揭他的面罩。下一瞬，手腕被攥得生疼，骨要裂开一般，锐利的血色瞳孔重燃。

        红色眼睛还在睁着，却已经失了焦距。有些无聊。作为人形按摩棒的博士有些无聊，对话本得不到回应。“太安静了，要不然你哼个歌？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乌尔比安，还是披着这张的海嗣？”他的眼神会偶尔恢复清明，却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呻，没有回答，只有声调始终如一的沙哑息。看起来游刃有余啊。“你在和自己的某分对话吗？告诫他不要沉溺在这片旦夕欢愉之中......就像在海嗣巢中一样？”

        乌尔比尔辗转着挪动，将床单蹭皱，变为侧躺的姿势。不停发着抖，眼睛被遮盖在摇晃的发丝之下。“呜――”他夹紧双，摆出一副扭的姿势。抽搐着，也由此一颤一颤，却昂吐着一。博士的右臂被作势推拒着，对方的手却绵绵的没有施力，只是被掌心的老茧磨得有些不舒服。苍白的肤被强制染上红色，像他化开的眼瞳的颜色。

        “快些，不要浪费时间。”乌尔比安一副公事公办，清高自持的模样，让博士有些成就感缺失。

        细密的息声与黏腻的摩声。乌尔比安瘦却带有肌肉的腰带着床垫一下一下抖着，他竭尽全力把自己按进床垫里，腰还是会在博士的指尖抠进口时控制不住的向上弹，可怜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后很容易就被拓得很开，甚至知迎合着让手指压向更舒服的位置。

        博士把玩着这形状傲人但可惜现在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玩。“你还在以人类自居吗。”乌尔比安有着清晰且明确的目标，从一开始就知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要去往何方，为此需要付出什么努力。他准而吝啬，不会被无用的东西分散注意，每一个动作都为这个目标而生，冗余从来不被允许。他自己也最清楚不过这一切的代价。

        “你都教了斯卡什么？”博士左手转去按着乌尔比安的腰，右手手指在里摸索着那个栗子大小的块。“节制地、准地倾泻自己的暴力。＂只要提到他在乎的话题就能短暂拉回他的理智，那么――在海嗣巢中不分日夜的那些日子，他脑子里想着什么挨呢？这个想法多少让博士提起些兴致。指尖抵着前列施加刺激，最为原始的快感以一种无力招架的频率沿着脊髓传至大脑，引以为傲的意志在电信号的传递下节节溃败。“这算暴力吗，还是你已经可悲地学会了享受？”

员想提起这个话题。”乌尔比安躺在床上，睨视着衣物整齐，坐在他两之间的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