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睁开了眼，眼眶中还能看见隐约转动的水光。

        “博士――”只是被轻声念到名字这副就抖了一下。玛恩纳小心翼翼地将博士的胳膊抽出，带着几乎要渗出血的牙印。博士眼睛紧闭着，脸上的汗水黏着发丝，还有硌出来的红印，乱七八糟的。

        “你还清醒吗？”玛恩纳跪坐在博士两之间，看着对方眼泪一旦决堤就再也拦不住。为了把泣音压下几乎连呼都屏住，只在气竭时换气的间隙听见微弱的磨牙声与战栗时布料的摩。

        “呃――脏话。哈哈哈哈哈――”一声变了调的声音被扼在，生地切换成一串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大笑。里的东西好像了又涨大一圈，碾着内里抽插起来。越是恐惧越是亢奋，过往千万次瞬息万变的战局早已让他的肾上素变了味。里面的东西又又，几乎挤占了自己下半的控制权与存在感。“被了...那么多次...嘶――你一定最清楚...哈...要怎么动腰了...”近在咫尺的脸就算染上情的红也还是紧绷着，金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晃，手又被锁在，不然一定要抓到耳边那缕，然后抚平他抿着的嘴角。“嗯呃...要不要把那些你试过的玩...呵呵...借给你呀？”

        博士不止一次想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又被自己按下。问这种问题，幼稚得像在谈判桌上问对方，“这个东西可以送我吗？”

        玛恩纳把趴在床上的博士翻过来，没出的阴跟着转了半圈。一段小臂被博士咬在嘴里，手指蓦得收紧到指骨发白，而后松开。

        很长一段时间内屋里只回着肉撞击的声音，重的息声，刻意压低的呻，偶尔间杂着几声匮乏的带着笑意的叫骂。从上陷进床中只有被抬起，到膝盖被对方以蛮力压至前，再到侧躺在床上被人挤进两之间小挂在对方肩膀。往常他们的时候就算玛恩纳毫不反抗的本能也还在，考虑到二人的差距单凭博士从未尝试过这些。

        “是你该知怎么。明天还有工作安排吧？“玛恩纳从没设想过自己与博士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被暴对待之后还敢有恃无恐地招惹对方。

        后被一下下黏着感点，前被圈在掌心摩，两面夹击下博士很快了出来，一时间周围变得无比安静。放大的瞳孔还没复原，意识就被鼻腔内的腥味拉回，带着些空泛的迷茫。本该偏向一侧的被一只手扳着下巴扭回，肤传来黏腻的感。略微牵动下发现还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内的阴缓慢刺激着感点延长着高的余韵，但现在这副已经消受不起了，想缩到一边却脱力得连手指也不能动。眼前只能看见经过漫长折的模糊金色，博士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几滴透明被挤出眼眶，蜿蜒着没入鬓发，视野中浮现出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灼热的呼至肤让他打了个冷颤。“你应该在我出来之前把它掐，给我一耳光，告诉我――你脏话还没，让我好好忍着。“博士时断时续地说着，气音在这些词句里已然占了大半，”像我对你的那样，痛，快乐，掺在一起，训练成反。这样才公平――“一记深让他把之后的话吞进肚子里。

的东西，小腹肌肉连带着抽动两下，凑到玛恩纳耳边压低声音，“真是脏话让我得不行啊，叔――叔――”

        “按我想的。”玛恩纳不是不能理解，甚至他还有些代偿心理。博士把“不能输”刻在骨子里，不能改也改不掉了。他终于能够离开卡西米尔，可罗德岛至少现在和可以预见的未来，不能没有博士。尚有余力时还能演一演，懈怠时本必然袒无疑。玛恩纳觉得这样不行，却束手无策――博士的逻辑总是自洽的，这让他难得恼火。让博士尝点苦，他想。

        “你还好吗？”玛恩纳掀起博士的额发去探他有些发的温。眼睫颤抖。玛恩纳掌蹭到了温热的东西。“太过了，我先出来。”

        “别动。”模糊得几乎要辨认不出的字句带着喑哑的哭腔，混着泪珠一起落到床单上。

        胳膊被抓住，就算用力到发抖也仿佛下一秒就会一个不稳松开，指甲连胳膊上的肉都嵌不进。像风浪中颠簸的人想抓住什么东西。玛恩纳把胳膊撑在床上，让他抓得更顺手。草草为这场事收了尾。

        “明天？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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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尽兴了吗――”

        博士有段时间太过安静。

        “完。”

        “现在可以了吗？”连说话语气都控制不住地一并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