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能？与其死过去，不如让我进去吧。哥，给我生个公主如何。我的两个公主像我，我不喜欢。给我生个像你的吧，一定会很可爱。」

        「你发什么瘟，仲谋，呜……这里是忘川，生不出来小孩的，嗯啊啊啊、别再那了……」孙策泣不成声。

        「也是，不过可以生别的。你不是喜欢猫吗，那给我生一窝吧。小老虎也行，总之是我的种就行。我一定会好好养大的。」

        我说着混话，一手捞起他的右弯，让他的更加敞开。我这才发现榻底下全被他的水浸了，稀薄的水还一一从他的眼出来。着我的那圈肉已经被我了，充血的肉埠上全是水光。勾着他膝盖那只手很顺手的就能去掐他的花。

        「打开吧，哥哥，打开……」

        他腰反弓起来挣扎，我便顺势去那个小小的裂口。攻城车一样反复的撞击，每次都能撞出一包水来。孙策已经是一副吐着的痴态了，眼里漱漱掉着泪。我都担心他咬到。

        「权，」他哀哀的求我，「肚子要被破了，啊啊，不能再进了，吃不下的、」

        「再忍一会儿，」我着气命令，终于在他失守的时候把整个进了子，两颗卵也压在了花上。手也按在他的腹往我几把上。

        「好了，你现在完全是弟弟的几把套了。」我在他耳边说。「不怀上就不许休息。」而他已经发不出来声音了。

        我开始孟浪的干他，我知干的是他的胞，所以痴心才会愈烧愈旺。我的脑袋也混沌了，只知把孙策往死里干。榻被我们的动作弄得些许位移。他的子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不断痉挛，直到真的撑不住了才在我化成一滩任人摆布的泥。他还在哭。我用力吻他，要把所有声音堵回去。

        哥哥，别哭了，我错了。我想说。

        但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让他哭吧，最好哭哑到一周都说不出话来。

        酥麻的热意在我们交合化作浪涌向全，把我们两个都拍在情的深网里，不断收紧的网困住我们两个，简直要合成为一个茧了。孙策小腹抽搐着，不知是第几次高了，长长的睫羽不停扇动，几乎是要背过气去。而我摁着孙策的，在他子里面出。

        我了他满满一肚子，灌得他的小腹都隆起了，也许真会怀孕也说不定。孙策哭得没了力气，只剩那红色金的外袍仍挂在上，因为方才剧烈的情事在他上熨出红痕，也如我的望把他包裹住一样。

        他上尽是我弄出来的凌乱痕迹，我无意去清理这些，只把他锁在我的怀里，生怕他会再逃走似的。

        哥哥……

        我轻拍抚他颤抖的背脊。

        床帏飘动，忘川的风和煦的从外来，带着夜的气息，让热降温。这里从来就没有恶劣的天气，比梦境还要完美。这里是一片桃花源，没有生老病死爱别离，除了怨憎会，求不得。

        我的心在下坠，似乎要垂到肚子里一样沉重。生命如果不是一旦消逝就不再重复的，那么美丽，绚烂，残酷将失去意义。而死后的一切再怎么重复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