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眼前散发着神秘又危险气息的青年上猜测，大抵不会太好。

        还有那些惨死的同门……

        战斗是一即发的，他起先以为这样不学无术，残害自己同门的公子哥，也只是空有其表，却不想对方居然真的有几分真才实学。

        却是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对方。

        他主动当作饵是引对方出来，将其歼灭，可从来没想过是自己当作饵，以之取代其他人。

        他也不知对方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下场。

        他们都以为的是死在了任务中。

        本以为尘埃落定，却不想再起风波。

        早几年只听说凌霜默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过后一直未归。

        一边为寻仇而来，一边却是惊讶之中又感到愉悦。

        他又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感叹，像是发现了更好的玩那样，手上一松，他狼狈的跌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响。

        也知晓了大概是何人所为。

到完全不去在乎他们的死活，在梦中，他们还围着他叫师父，转瞬就变得鲜血淋漓的，向他哭诉。

        “唔……”

        他即便再愤怒，再想要与之拼命，都只能委顿在地上，无能的挣扎。

        突如其来的发问，令他有些吃惊，像是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就算偶有几次的肩而过，连视线都不会停留。

        朝中只手遮天的人物就那一位，曾经凌雪阁为了牵制对方的势力，派出了阁里最为优秀的杀手——姬千愁。

        就算是作为黑暗中的杀手，他们的手都还干干净净的，稚的没有沾染任何血腥。

        “你的眼睛和他很像。”

        “你该早点来的，也省得我大费周章的，找寻一个又一个的替。”

        对方翘起的角是那样惹人生厌，毫无负罪之感，甚至只把那些被残害致死的人当作“替”。

        “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骨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他从未被人用这种言语挑逗过，自是接受无能。

        不听使唤了，对方一脚踩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给他查出了些眉目来。

        尤其是对上人那双笑的眼眸。

        他鲜少照镜子，对自己的外貌也并不在意，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但也就仅仅如此了。

        对方比他格还要冷淡，独来独往，和阁里任何人都没有接，对方的一切就像是个谜一样。

        “果然……很像他……他每次都是这样在我义父下挣扎的，可怜又不自知。”

        这一句话彻底让他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

        那些人都是谁的替。

        那个青年，刚及弱冠，面如冠玉，气息温和儒雅，眼底笑，谈吐大方，仪态绝佳，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

        可惜的是，他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些。

        那些孩子就算是孤儿……也不该有这种凄惨的下场。

        “喂，你认识凌霜默吗？”

        几年前，凌霜默就销声匿迹了，阁里默认的失踪就是宣告死亡。

        到底是什么人的替，得上这么多的牺牲。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相当的激烈和难忘。

        对方任务失败丧命后，又接连派出了姬离楼和凌霜默，总算是有了进展。

        唯独那一双眼睛，他记得很清楚，和自己的很像。

        他知晓真相，主动向阁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要以自己为饵，主动接近对方，不会再让凌雪阁的损失扩大。

        短兵相接，火花四溅，他竟不是对手。

        原来真的有人谈笑间，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还不止一个。

        对方眼底掠过一丝轻蔑，还有玩味，享受着他的负隅顽抗，在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时，戏谑一笑。

        两人在阁中也待过十来年光景，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谁能想到是被权贵囚禁起来，充作禁。

        最后那位人物也是安分了下来，不再有起兵夺权的想法。

        阁主也下了命令，不得随意外出，一切低调行事。

        可也没有退路给他。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对方的替。

        算算这一年来，已经有几名凌雪阁弟子遇害了。

        是因为记恨凌雪阁，才暗中残害凌雪阁的弟子吗？

        感战胜了理，他在私底下，偷偷调查这件事。

        真相远比他所推测的更为复杂。

        即便伤痕累累，疲力尽，他着气，燃烧着火焰的双眸褪去冷意，熠熠生辉，鲜活又生动。

        所以他孤注一掷的从地上奋力而起，持着匕首与对方殊死一搏。

        他不知的是他隐忍的表情引了对方，那双看似温和的双眸，涌动着晦暗的光芒，其中有着难以描绘的侵略。

        冰冷的刀刃横在他脖颈间，对方得意一笑，拽着他颈间的黑色项圈，将他整个人都给拎了起来，他感觉到呼困难，也一脸无畏，那双锐利的眸子不减一分光彩。

        为什么权贵就可以肆意的玩弄普通人的命？

        却是偏偏笑意不达眼底，手段残忍狠辣。

        他感到恶心，难言的愤怒，不顾自己会不会被大卸八块，怀揣着满腔的怒意，就算是被压制着，也还要挣扎反抗。

        “真像啊。”

        一想到那些被玩弄致死，面目全非的同门，他就说不出的厌恨。

        记忆中，凌霜默的样子很是模糊，这也难怪，他们两从来都没有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