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幾歲都是妳表妹。」

        薔薇的手指觸上涼冰的，表妹後來的嬌羞與喜悅來自表姊輕輕住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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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啦。」薔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涼冰微笑。

        「對不起，薔薇，我……」

        涼冰輕親薔薇的額頭，她的心情複雜，但大多還是心疼表妹。她們本以為放棄了這一段不倫戀情，至少可以為對方減少一些罪孽，無奈命運總是毫不留情。薔薇的淚滴落在涼冰的口。

        表姊妹在廚房準備，薔薇拿出安娜的酒。

        「放心吧，涼冰，妳醉了我都不會醉，況且……我從來只對妳有感覺，所以，表姊，妳等一下要好好表現喔。」

        「表姊，我餓了。」薔薇撒嬌說，終於捨得從涼冰上起來，幫兩人撿起地板上的內褲，互相穿好衣服。

        「妳忘記上次我們偷喝她的酒，被揍得有多慘嗎？」

        「不一樣，那時候我們沒成年，現在是大齡女青年了。」薔薇不隔天會不會被姑姑揍，她已拿了兩個杯子。

        涼冰愣一下，這本不是夢，這是事實。薔薇雖然沒有明顯的症狀，但那一場突襲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頗深。

        「什麼惡夢？」涼冰輕撫表妹的頭安。

不敢挑戰，但當她被表妹推上沙發，兩人又脫光，她高舉左在椅背上，右被掰開壓住，彼此私處相觸，愛交，她也只能跟隨薔薇的節奏，讓表妹為所為，感受她的嘴不停親吻她的側臉、下巴，紅色髮絲在肌膚上似搔癢，她抓緊、抱緊薔薇的雙，希望她慢一點，可惜辦不到，摩得越起勁就會情不自禁用力、加快，當然最重要的是，涼冰也捨不得看薔薇忍耐，原想幫表妹更快達到高而愛撫她的體，但在那之前，薔薇以一個吻作結，顫抖的息可知那份克制不住的愛慾，明明都已經累得不行，還是想，就算不高，也要跟對方緊密相擁在一起。

        「鄭小蜂攻擊南天姬的訓練基地。」

        「妳這次是真的餓了嗎？」涼冰懷疑的說。

        「大齡女青年？拜託，薔薇，我們才幾歲。」

        「沒事，夢而已，只是那感覺太真實了，我很害怕。她的左手抓住我的頭，生理上並不痛的，但心裡卻是那樣痛苦、那樣絕望，倒不如直接被挖空心臟，死得痛快一點吧。」薔薇說得有氣無力，不知是因為愛太累連說話都沒力氣，還是因為每想起那瞬間就不自主的恐懼。

        「好，我把晚餐的剩菜加熱一下。」

        薔薇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擺盤，涼冰安靜幾秒後上前，轉過薔薇的臉與她接吻。

        「順便喝一杯吧？要不要？」薔薇搖晃酒瓶，對她挑眉，涼冰苦笑。

        「唔……表妹，我怕妳等一下太醉，愛會沒感覺。」

        「剛剛惡夢了。」薔薇躺在表姊上，等待情慾逐漸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