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灏与的脸色既黑又白了好一会儿,才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紧了眼睛凑到另一个男人的两间,浑僵地把颤抖的尖伸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上了那因为害怕而抖着花的花。
姬越伸手把荀瞻堰拉到怀里抱着,低下同他耳鬓厮磨,浑赤的小兔子抽抽搭搭地往主人怀里拱,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拉着弯分开,整个被淫水糊的晶亮的私都被暴给了别人。
“乖小狗,过来给你弟弟。”
第一次地坦诚相待了,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抬看对方,都低着心慌意乱地想着接下来可能的羞耻遭遇。
“没有、没有……没有也想被别的啊……别的男人磨鸡巴哈啊!”
刚一进门芈郴就立羞窘地垂了,耳尖红透的被人拉到怀里,要求背对着她坐下一下下地吞吐肉棒,同时还要用上敬称的跟她事无巨细汇报。
“小姐唔啊!是……小货的也很爽嗯啊!”
“嗯……荀先生的小、小已经透啊嗯!小一缩一合的……我、我可以看见里面的…肉……”
这一句话把荀瞻堰都震懵了,回过神来哭着要把两合拢,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男人碰。
耳边传来更加无情的指示,敬灏与被羞得呜咽一声,面重重地压过口,甚至连尖都伸进去了一点,抽出来时几乎是狼狈地着淫水吞咽下去。
入鼻都是熟悉的,以往只会在自己上出现的水味,还伴随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味。
姬越伸手给已经在打哭嗝的小兔子了眼泪,抱起放在了床边。
“是、对不起小姐……啊!是上将大人的鸡、鸡巴了……”
“我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别这样呜呜……”
小狼崽则是耳朵都耷拉成飞机耳了,刚刚升起的高涨情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肉棒看着都有些要下去了。
原本蓬松的狼尾已经沾满了水,没打采地压在最底下,上面便是四口一样浪的红,都在一张一缩的吐水。
说完姬越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不远,看着四条长无措地抖动,最后又纠缠在一起,趴在上方的荀瞻堰更好用力,但是他刚撑起手臂出姿势,涨的肉棒没磨两下就脱力地倒了下去,两人差点就嘴对着嘴来了次深吻,还好敬灏与眼疾手快,偏勉强躲过。
她抬手扶起已经半倒在地敬灏与,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又不容拒绝地把荀瞻堰架起,让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叠在了一起,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有的坦诚姿势。
“再重点,拿出你平时鸡巴的力度来。”
颗粒感十足的面碾过红沃的,的鼻梁时不时戳到的阴上,把又红又小的子的东倒西歪的外翻,颤颤巍巍地立在外边受着酷刑。
两个不同风格的帅哥在自己眼前磨豆腐的样子也让姬越高涨,打了个电话把芈郴叫来。
敬灏与眼巴巴地看着姬越,墨绿色的瞳孔像淋了水的绿宝石一般,哀哀地开口求饶:“主人…换一个吧……”
两个肤色不一但又同样漂亮的屁叠加在了一起,上将先生的屁是健康的小麦色,肉也更紧实翘,而另一个养尊优的小公子的屁则是的如大白馒一般,只要轻轻撞就能撞出好看的肉浪。
“哈啊……上将大人的肉、肉棒……”
“磨,你们谁先把对方磨到失禁我就让谁回房间睡觉。”
但是今晚,它们是都吃不到了。
明明是清香的青草味,却令他直犯恶心。
荀瞻堰绷紧了脚背挣扎哭,但内心翻腾的恶心感也架不住这幅淫肉获得的快感,不多时就抽搐着了上将先生一脸,让两个男人都崩溃地扭哭泣。
但惩罚还没有结束,毕竟年夜饭上这两人整出来的闹剧,可是让姬越窝了一肚子的火。
但姬越笑容温和地摇,完全不给他们商讨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