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姿势实在太亲密了,赤条条抱作一团,像两块柔的面团,相互杂糅,入彼此骨肉。
要么变快乐,满足情热期内所需要的放浪淫乱,求人予她一场狂欢;要么誓死不从,然后得到一机能残毁的废躯。
玻璃的最好,干净透亮易清洗,doi的时候还能看清楚肉的内构造和运动轨迹,超色气!
偶然想起这么一出,尧杉垂眸扫向歪在他肩上呼呼大睡的小趴菜,嘴角被情绪牵动,面肌肉的走向若有似无的往上,很轻地笑了一下。
将他夹住,的望口正对着他的下腹,希望他能摸摸它、蹭蹭它、用力的贯穿它……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像顽童用废纸造的小船,伶仃在湍中飘摇;也有点像生长得最靠外的那片芭蕉叶,无辜地承受了最多风雨……
尧杉了把汗的额发,出光洁饱满的额。这样看起来他的骨相更偏凌厉,从额到山、鼻梁,再转折到人中、菱、下巴,往下延伸,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结,直至形态优美的肩线和致凹陷的锁骨,立感层层递进。
尧杉的眼神连在她亳无遮挡的下上,而舒晚荻的双早已不再归属清明时的自己,当男人的手指从饥渴的谷中抽离开的当下,空虚的她便求不满地支起绵的双,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很显然,舒晚荻现在的情况只能选前者,就算大无畏的选后者,她也得有足以与本能斗争的能耐才行。别说意志坚不坚定了,她人都是傻的,不论脑子或是官,全都昂扬叫嚣着“我要我要我要”,她还有余地去想她的攻受属吗?
女孩对任何事物都不长情,认识她时她最喜欢的游戏角色是个长发飘飘的男美人,从收集到这个信息起他就下意识地开始蓄发,到现在发梢末端已经能轻扫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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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的交房时间是中午十二点,除开洗漱换装收拾残局的工夫,剩不了多少休息时间。
舒晚荻神萎靡,力也消耗殆尽,对于初次而言,她的有些开发过度,这令她不得不被动进入休眠状态,浑上下没一块地儿能支棱起来了,连骨都酥,如果尧杉不扶着她,坐在他大上的女孩下一秒就能轰然摔下去。
他将她环拥,大掌扣在她后腰,一只手将她曼妙的曲线全数占有。
唯一勉强称得上清水的想法大概就是——熟人爱,好尴尬啊……
她用承接着激烈的风浪,雨点打在她上,好似白纸被烟过,一个连着一个,星火灼烧燃烬泯灭成烟灰,轻易被碾碎。
她这会儿只能遵循本能,满脑子都被淫下的渴望占满,的望灼烧着她,如果她敢有一丝不从,那她的肉和神将同时对她发起一场毁灭式的自焚。
不想给他前面倒模一比一复刻,人的话,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魔法大棒棒。
可是,她不清醒,她是个被Alpha诱导发情还外带非法药物buff的可怜Omega。
尧杉喜欢抱着她爱,不什么位,一定要贴的紧紧的,压住她,吻住她。明明这次他才是进攻方,可对她的眷恋和依赖似乎已形成了习惯。
在飘渺里浮沉,沦陷于望的漩涡……
渴难消的Omega缱绻的得到了极大的抚和满足,此刻她已陷入昏睡,地趴在他怀里。
可是不用什么,哪怕是八心八箭镀镶钻,她也不想被啊!她是左位是上位是妹大总攻,才不要被人撞屁!
如果舒晚荻这会儿是清醒的,她大概会声嘶力竭地申诉自己的位置被放反了,而以上则是她最诚挚的心声。
他没有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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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很久的,舒晚荻只觉得自己眼沉重,机能下降到了一个新低谷。
他们是完美嵌合的天残骸,在星光乍破后,环抱成满月。
几番云雨过后,他秾丽的眼睫和艳丽的都像沾上了林中雾气,伴随着雾里看花的朦胧之美,更添几分餍足后的媚态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