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9年那个异常温的冬季,赛时初期只靠眉眼接便认清对方是同类的他们,频繁相约去洗澡。他们对彼此的都有极大的兴趣,无论是大平饱满的脯还是白岩丰腴的大。又是一次在淋浴滴答声中互相藉,大平闷金色的发丝胡乱扫到白岩的颈窝里,白岩突然来了兴致。
白岩的手伸向金城的内,用力一,金城吃痛地呲着虎牙“嘶——”出了声,反而因为这样的刺激,有了抬的迹象。
房门另一边,被有意克制的嬉笑声蓦然停止了。
“所以你每次跟我上床并不是受到我的信息素诱惑而只是为了完成丈夫的义务,我就是生气这件事才一年不让你碰我啊,你到底懂不懂?”大平捞起一捧水花砸到了金城的脸上。
一滴水珠终于滴落到金城的印堂上。
“我教你吧。”
大平略一思忖:“他好像说过他的温很高吧?哪本杂志上的男友营业来着?恶心死了。”
金城的双手被大平用巾捆绑到了床的装饰立上,全被白岩脱得只剩一条四角内,并还被妻子威胁“现在你不要呼救吵到我妈,事后也不要报警把事情闹大影响到整个团的风评。”
(待续)
……
如果指控婚内强的话,也是绝对成立的——
“你日常护发吗?”
si m i s h u wu. c o m
接着,踱步到客房前,敲门:“祥生,瑠姫くん,总之,先洗澡吧。”
“祥生,抱歉……”
能够心急火燎地与他的“姐妹”上床去,却长达一年拒绝和自己亲热,这令金城感到巨大的挫败感,同时伴随着此消彼长的愧疚感,毕竟,搞大妻子“姐妹”、自己队友肚子的,也是自己。
“我不想知陈年旧事的来龙去脉,但我很清楚你确实被侵犯了,るっくん,轮到你复仇了。”大平单手捧着白岩淹没在阴影中的右脸,语气中竟带着虔诚。
*
“正好,刚刚我感觉客房里的温度有点低了,后半夜会不会冻到我们?”白岩抚摸着自己冒有白色热气的肩:“惩罚碧海当我们的人形热水袋怎么样?”
他漱完口,收拾好牙,拧开了浴缸的热水阀。
房间中一时响起啃咬、和嘬弄的二重奏。
“嗯?”
屋外举目皆是的雪照亮了白岩左边的脸,连带这一侧的睫也在发光,他对大平颔首:“你知的祥生,我对你没有秘密,当时他强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捆绑住了我的双手,只不过是用主题曲西式制服的蓝色领带。”
“碧海竟然是这么不坦诚的人吗?”白岩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给他的好姐妹帮腔,“我以为你会在一年内告诉祥生的。”
“那么,”白岩嘴边漾出浅浅的酒窝,“我们怎么惩罚碧海呢?”
“金城碧海您打算瞒多久呢,您是Enigma的事实。”大平突然用起了敬语,“有时候在想啊,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实际上,金城并不打算反抗,他没有理由拒绝两个漂亮的、芳香的、又兴致盎然的Omega尤物跟自己爱,况且,他对妻子和情人都愿意无限地纵容。虽然被动,但也是难得的经历,毕竟无论从“Enigma的份”还是从“有妇之夫的份”而言,也只有这两位敢于挑衅他。他甚至好整以暇地躺平,活动活动颈椎和腰肌,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大平掉脸颊上的水花,转瞥向金城的裆,挑起眉:“诶~是我和るっくん引力不够吗?碧海竟然没有起。耐力这么强吗,碧海。”
白岩目睹到眼前的情景,顿觉口中寂寞,于是扒下了金城的内,把整个半的大肉条纳入嘴里。
“好的,如果这就是要求我观赏你们赤子洗澡的原因,那我想现在我可以去客厅睡觉了。”
此时金城背靠着盥洗池,看白岩给大平洗发。大平温顺地垂着,每发丝都浸着护发香波被拢到,白岩的手指在其中穿梭:“我不在的时候碧海你要这样给祥生按摩喔。”
“哈?”
*
“我是专业的。”
你们——真的是在惩罚我吗?金城额上冒出一层汗,由于手失去自由,他只能任由汗水低落到枕上。
大平俯下舐金城的一边,然后欺贴紧了他温的丈夫,将整个在嘴里。
“……”金城摸摸鼻子,视线瞟到积聚着水珠的玻璃面天花板。
大平作为团内的美容担当,不时会在各种取材中谈及自己骄傲的发。而他的护发意识,是被白岩唤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