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徒弟,也是我玄剑山的弟子柳倩倩!”岳衡断了他的话:“前因后果我都知了,可是现在也不是纠结她究竟是谁的问题,而是她跑了,阿寻你怎么办?”
容寻朝她微微一笑:“尊主……”
仙盟大会本是一年一度,只不过因柳宴之故,这会是开了一次又一次。
容寻淡淡:“我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护她离开,还有什么能悔改的?”
“确定。”
容寻还穿着那影卫的烂袍子,倒不是没有人要给他换衣服,比如岳衡就曾提出死也是他们玄剑宗的人,该换宗门制服,可他不想被人看见上的东西只能放弃。
“比起这个,”容寻抬起眼帘,表情诚恳:“师兄,还有多久?”
应他的要求,岳衡尽力在拖延,可是拖来拖去总有个,他又叹了口气:“三日后,仙盟将再次召开会议,商讨接下来的事,还有你的事。”
可是即便这样,容寻还是觉得心上、上都缺了些什么,直到那日她怒极了,将他吊上帷钩,将他得神志不清,他才晓得那是什么。
“她不是妖女,她是我……”
后来,容寻也发现了,柳倩倩对他竟然也是动心了的。
无需介绍,她是谁,自然是那人人惧怕的魔尊。
他就这样揣着各种心思,一直拖到了化神境渡劫之时,自然是失败了。
岳衡重重叹了口气:“你就说你被那妖女下了毒,蛊惑了心智,不就得了?”
容寻被带到圆台中央,一时间周遭都在议论他,陈青生不得不喊了好几次肃静。
他答得干脆利落,让认识他的仙友都倒一口凉气,这既等同于承认自己站在魔尊那边,也等同于他上就要丧命于此!
岳衡直呼疼,他与容寻是同代师兄弟,在他印象中这个师弟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极为聪明机灵的,若不是他子冷不爱与人交往,这个宗主之位也不会落到他上。可他在柳宴,或者柳倩倩这事上,怎么倔成这样?
环绕圆形场地的高耸的仙楼中挤满了修士们,
正对着的高台上是各大门派的掌门和长老,神态庄严,往常容寻就该坐在那里。
“谁敢——!”
照他的意思,他这是宁愿死,都不会改口称她为魔尊。
只见他神色不变:“那……容寻知情不报,助魔尊重返人间,当诛。”
突然一声震颤天地的吼声破空而来,众人只见红影一闪,一位女子已翩然落在台上。
个下贱的货……
女子连忙拉过他的手,语气激动:“师尊!”
“别磨蹭!”为首的人语气不善,看来他的名声已经差得人人喊打了。
他大概的确是个下贱的货,明知柳宴是没有心的,却对她念念不忘。什么柳倩倩只是转世重生,没有过错,都是借口,他纯粹是动了情,自私自利,不顾天下安危也要留下她。
“你……”连陈青生都不摇他的扇子了:“确定如此?”
只是她的心,和他的心,并非同一种。
或许是被关得久了,这地牢呆着也不比那训的石牢难受,三日很快就过去了。
她践踏他的阳的样子就像他初见柳宴时,她也是那么的。他从那时才明白,她们终究还是很像的。
于是容寻又复述了一遍先前在阵前说过的话,现场果然又是一片哗然。
至于柳宴夺舍了倩倩之后,她的那些,他现在想来,也并不怎么痛苦。容寻苦笑,心想他的确是个淫下贱之人,当初柳宴判得那句‘货’,果真是没错。
容寻一时灵力全无,维持不了术法,真容便暴出来,可没想到柳倩倩在那时喝了酒,闯了进来。
玄剑山的人,以岳衡为首,都来劝他不要误入歧途,早日悔改。
她的长相美艳,神情灵动,但周遭空间隐隐扭曲,普通修士只是看一眼便觉得气血淤阻,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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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叛徒穿着魔尊走狗的衣服才是更加正常的。
因柳倩倩无意中引爆了他内的蛊毒,所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与她交合。
他问:“容寻,你再说一次你和魔尊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清早,几名逍遥弟子将他架出地下,阳光刺眼,容寻走慢了几步,就被重击了后腰。
过去几天,牢里来了许多访客。
其他门派的,要么是来审他的,要么是来看热闹的,袁腾那种人也有几个,都被他打回去了。
陈青生念完了开场白,他既出关,便是在场修为最高之人,作为主持再适合不过。
“好。”
陈青生打开整面扇子:“如此,依据仙盟之前的讨论,陈某不得不在此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