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一个与平常无异的,凶狠的笑;“你的技术还是很差劲。”
琴酒用无力的手把人拉下来,结果自己被迫摆出了类似一字的姿势才让黑泽千阳贴近了他。他找到黑泽千阳的耳朵,语调不稳地小声息:“哈啊……给、给我更多……”
琴酒艰难地抗议:“等一等――”
“亲爱的,再叫一声。”这声音让黑泽千阳短暂地停了一下,接着就是更加猛烈的撞。
颈边的肤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变成了红色,这种绵绵的攻势对琴酒意外地有效,他显然是已经快到极限了,小腹连带着大都有点痉挛,里贴地肉棒,试图把全留在里面。
他又抽插了几十下,干脆利落地了进去,甫一退出琴酒就跌进了下的被子里,弓着平复呼。
这家伙,简直太会撒了。
他紧紧地抱住了黑泽千阳,直到最后一滴被完全纳入,他还没回过神来,抬起的小仍然是紧绷的姿态,肌肉收缩,呈现出一种令人着迷的美丽。他不记得自己用前列高了多少次,或许因为他时时刻刻都爽得像在高,灭的快感不容抗拒地把其他所有思绪都挤了出去,只剩下“狠狠地我”这一个想法。
在他看来漫长的时间过去,其实只是现实的一瞬,新鲜空气涌入了他的肺泡,灵魂和痛苦一起回归了这,与此同时还有下温热感觉。
琴酒看见眼前不再是窒息时的一片漆黑,转而被各色的闪光替代,他登上了真正的极乐,意识脱离了四肢百骸,仿佛漂浮在温的水中。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黑泽千阳拉住一直存在感低微的带,向后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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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黑泽千阳替他解开了嘴里的鞭子和双手的束缚,但长时间缺血的手臂在桎梏解除后也只是地贴着,提不起半点力气。
那时候他们都只是组织训练的几万名孩子中不起眼的两个少年,他们什么都没有,却共同持有越过铁栏杆紧紧相握的两只手,同样孤独的影倒映在湖蓝和碧绿的眸子里。
想要注视他的眼睛,也想要被他注视……
他把手送到琴酒嘴边,杀手先生不情不愿地把自己出来的都吃了回去,下半的酸麻让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但最后还是清理干净了,并且附赠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
嘴上没了阻碍的琴酒跟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血重新通的双手抓住淡蓝的床单,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感得要命。
想想就更了。
黑泽千阳就顺着他的意愿了进去,的填满了深,给琴酒一种进了肚子里的错觉。
绞紧了肉棒,让人发麻的快感也被带给了黑泽千阳,他凑到琴酒的颈窝了一声:“嗯……阿阵夹得我好舒服……喜欢。”
黑色长发的男人动了动嘴,眼带笑意看着他。
“好凶。”黑泽千阳又亲了亲他,修长的手指住包裹刚发完的上下动。前列传来的快感也着他再次了起来,可不应期还没过去,过量的愉悦让他比发不出来时还要难受。
黑泽千阳成功被勾引到了,叼住两片薄掠夺其中的津,阴抵住结口来回研磨,让下人控制不住地战栗。
下,黑泽千阳把上的缎带也松开了,终于得到解放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出来,他的手来不及收回,被弄得手指间黏糊糊的一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黑泽千阳也不会相信琴酒这样的人会在互联网上检索如何让情侣关系持久相关的问题。
而他的直到现在还于无法发的状态,可怜地憋成了更深的紫红色,直愣愣地戳在小腹上。不过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玩法,早就知可以不靠这东西高,用后面的就能达到激烈程度翻倍的愉悦。
没来由的,一片混沌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想法,但琴酒抖着,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想法自然也无从传达。可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下一秒黑布就离开他的脸,一双迷离于望的深蓝色眼睛与他相对,带着让他沉醉的感情,和他们第一次爱时相差无几。
间隔了一会儿,黑泽千阳就再次拉开琴酒的大,轻松地破开口,长驱直入。
黑泽千阳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