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辽明晃晃地挑衅,吕布反而心情很好地大笑出声。
张辽的动作看似寻常,实则也令她惴惴不安。他爱抚的手法缱绻又缓慢,但是她躲闪的动作尽皆被他镇压——
被……被完完全全当成酒盏了!
“哈、啊……”
“不错,喝醉了还知向叔叔求助,是个好孩子。”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评语,张辽伸手勾住她的带钩,“叔叔帮你脱掉。”
“小酒鬼,听话一点。”那人暧昧地贴伏在她的背脊上,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的呼落在她腰窝的肌肤上,声音似乎也带上了灼热的温度:“叔叔也想喝酒了。”
这两人究竟在较什么劲啊!
随即,他俯下,在她感的腰窝上吻,,畷饮——
“酒、渍、樱、桃。”
此刻,吕布看似一副想要出尔反尔的模样,实际上大手正覆在她的手掌之上,消抵去她因为颤抖而溢出酒的风险。
这件事情显然比打烂屁还让她恐慌。
不行!完全动不了。
这个动作实在暧昧得过分——
“吕奉先,你尽可以试试。”
“再敢洒出一滴来,就把你的屁打烂。”
他俯下,以试探地轻她腰侧感的肌肤。她果然被刺激得想要弓起来,又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强势地按到趴伏下去。
“这可是最好的羌酒。”
“要是你敢洒出来一滴,今晚你我之间的约定悉数作废。”
张辽不知吕布神神秘秘与她说了些什么,只知她紧张地绷紧了。
没有错过她眼里闪烁的暗光,吕布兴致地对着她摇晃的肉拍了两下,直到波漾,浅绯的掌印浮现其上,才满意地重新埋首于她的前,住水色泽的樱桃。
等等!
等他笑得尽兴了,抬手在她腻的肉上重重了一下,然后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你文远叔叔守着你的屁不放。打仗最忌讳这个,我们转移战线。”
难得被张辽认可的吕布挑起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仿佛达成某种一致一般飞速地错开。
回应他的是她的欢。
对二人互动感到不耐,吕布用长指挑开她的衣襟,径直把她立的果入口中。
两人共有秘密的感觉令他极其不爽,于是他的手指带着力度顺着她的脊背描摹,最后停止在她的腰窝——
他会有那么好心?
永远那么恶劣!
锋锐的眉眼满足地眯起,吕布从她的前抬起来。
“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像是后入一样,被牢牢地禁锢着。
这人……!
尖的肌肤更为,被烈酒裹挟,生出丝丝缕缕的疼痛,被玩弄得鼓胀的果更是几滴血——
那里正波光漾,汇集着一汪琼浆。
他一向暴,此刻却难得有了些调情的心思,用尖把她小巧的果实来捻去,她立刻连指尖都被刺激得发颤,挤在双之间的酒立刻溢出掌心,一分沿着蔓延而下,另一分则尽皆被吕布卷入口中。
吕布最先把她之间的羌酒饮尽,眉眼舒展,意犹未尽地对着她颤抖的果咬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凑近她,用醇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评价:
她的腰肢正低伏着,像是交合时常用的姿势,几乎让他立刻联想起了那种仙死的紧致感。偏偏吕布刚刚把酒撒得到都是,连她的心之间也泛着水光。
广陵王侧过脸,他握着她腰肢的长指正在不自觉地越收越紧。被钳制的姿势只能看到他掩着面帘的半边脸,但是她还是向他求助:“文远叔叔,帮帮我,整个人都透了……”
哑声问:“还好吗?”
毫无心理负担地威胁着醉酒的人,他沾染了烈酒与情的嗓音像是军鼓一般重重敲在她的心上。
广陵王在他的威胁下下意识地一颤,刚想反驳,她弹的肉就被一双手安抚地拍了拍。
“唔唔……停下来!”
还是比起违约,其实更想喝这口羌酒吗……?
被言语刺激,她本就红云遍布的脸颊更加火热。后的张辽听见吕布的评语,忍不住也伸手了一下她前因为羞愤晃动的果实,点:“嗯,确实很像樱桃。”
张辽垂看着她,像以往每一次欢爱一样。她上的气息几乎与空气中的酒气为一,琥珀般的杏眼更是盛满了他熟悉的情动。
或许也洋溢着其他的情愫,但他并不想分辨。
帮她褪去衣的张辽像是一只护食的猎豹,手指和缓地在她的肉之上轻柔拍抚,盯着吕布的眼瞳却锋芒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