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
如果此时有一面铜镜,沈峤便能看见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他往日本不可能出的、对眼前人深深的眷恋。
晏无师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将他双由肩上卸下,挂在自己的臂弯上,俯下与他接吻。下的抽插放慢了速度,改为整抽出和整没入,每一下都到沈峤蜜深的肉。
沈峤只觉得口的疼痛渐渐消失,反而是每次晏无师全力入的那一瞬间,有一热缓缓从下腹里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积累。
他突然觉得这一天发生的每件事都十分奇妙,一是他往日从不知自己的有这般多的感点;二是晏无师竟能比他还了解自己,一遭这事便能在他内点起火来。除了晏无师,他本想不出这世间还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分享这些私密之事。
以后的人生里,这个人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他情不自禁地期待起来,心里也生出了无限的柔情,于是伸出手抱住晏无师的后背,将他往自己上揽去。
晏无师失了重心,猝不及防将整个压在他上。二人经过这一场情事,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此时两粘腻又火热的躯紧紧贴在一起。
沈峤极为动情,双颊赤红,在晏无师耳边低声说:“给我。”
晏无师再无顾忌,下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沈峤只觉得下被彻底充满,积聚的快感达到了点。他感到内热终于汇集到一汹涌而下,一灭的情从小腹里生成。仿佛失禁了一般,两热不受控制地浇下,下陷入一阵一阵的抽搐。
晏无师的阳物被那肉一抽一抽地绞得极紧,的阴又打在他的上,他低下用力吻住对方,将沈峤高中的呜咽堵在口中,冲刺几下,抵在花深将阳尽数灌了进去。
此时阴阳二气和合,正是爱意愈深,极乐愈盛。
沈峤两个时辰内去了三次,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可以想见自己上现在有多糜乱不堪,下出来的东西有多少种颜色。但他却本不想。扯过一旁的锦被倒就睡。
迷迷糊糊听见晏无师从他内退出之前,埋在他耳边说:
“阿峤,我这一生,从未像此刻这般快活。”
三日前的欢好就像一场梦。
沈峤趴在塌前,神思昏沉,恍惚间只感觉背后有人倾搂住了他,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阿峤,我是来和你别的。”
他猛地转过,四周是一片漆黑,晏无师站在离他几步远,披着平日常着的青色外衫,正对着他出一个笑容。
沈峤尽力地向他伸出手,却怎么也动不了。
“不要走!”他着泪说。“你为何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好像在这段关系中,他从来就没有选择权。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说:“晏无师。你答应过我,待我成为可以与你一战的对手,你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你怎么可以食言?”
而晏无师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嘴角噙着笑,却逐渐向远隐没。
“傻阿峤…”
那个声音也渐渐飘远了。
沈峤从梦里惊醒。晏无师依旧如一尊雕塑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倾上前轻轻地把耳朵贴在对方的膛上。
好像就在昨天,这人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调笑:“我如今对你早就换了一副心肝。你不信就挖出来看看。从今往后,这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