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的工夫便可解了,不过你的一武艺大约是使不出来的呢,往后的日子怕是要委屈你个普通人了。”
他抬手抚上沈峤的脸庞。感受到萧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腮边轻轻摩挲,沈峤只觉得无比恶心,他用尽浑力气挥手拍开,对方却也不恼,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说:“要怪就怪沈掌教武功太高强了,我即便用上魔音摄心,你也不会听我号令。我只得为你种下这‘阴阳合欢十三针’。此乃合欢宗独门绝技,你应该知,我圣门修炼武功全靠采补,若是在行走江湖时看上了武功远高于自己的炉鼎,对方又不愿意顺从,比如沈掌教这样的,便不得已用上这个法子。”
眼看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愈发骨,沈峤心中焦急,又一次强行运功,他能感到自己的朱阳真力尚在丹田之内,四肢的经脉却宛如被淤的河,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内力灌注其中。他屡次转,躲开萧瑟的碰,这般左支右绌,看在萧瑟眼里,倒是更加可爱诱人。于是他放下手中托盘,起也爬到塌上,双手置于沈峤两侧,宛如猛兽捕到了猎物,却不立刻拍死,而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猎物的挣扎。
萧瑟低,视线依次扫过沈峤修长的脖颈、略微起伏的、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感叹:“记得那时,你护送宇文庆去金陵,在竹林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是能让你成为我的炉鼎,日日陪我在房中双修,该多是一件美事。沈掌教这样的,这样的资质,天生是该作为练功的容在床帏之间度过的。”
他看到沈峤隆起的孕肚,又略微有些遗憾。“可惜你已经被晏无师染指,不是子之,不过我并不嫌弃你。”
萧瑟说着分开他的双,以下抵上了沈峤间的幽谷。隔着两层衣服,沈峤也能感觉到对方下的炙热,他自知武功尽失,此时靠动手无法战胜萧瑟,便转而思考别的脱之法。
此时萧瑟压着他下地磨蹭,难得他还视若无物,无波无澜地说:“我的功法同萧长老路子不同,你并未修炼过朱阳内功,即便与我双修,恐怕也无法获得助益。”
萧瑟哑然失笑:“这合欢宗的采补之法,同推过血时输送功力的原理不同,并不需要你我武功路数一致。我们收的是对方的元。当我带着沈掌教共赴极乐之时,你的真力会随着阴一同出进入我内。怎么,难晏无师不曾教过你这些吗?”
他转而想了一想,乐:“噢~原来他只是拿你,并未与你一同修习武功啊~”
沈峤对萧瑟的猥亵本就烦不胜烦,他不提晏无师还好,这下子到了沈峤的逆鳞。沈峤此时虽然内力不济,手上招式和对敌预测依旧准。此时萧瑟俯在他间磨蹭,同时朝他低下来。沈峤把偏向右侧,萧瑟便从善入地亲吻他左边脖颈;趁他意乱情迷之际,沈峤看准对方视野盲点,凝聚全力气于左手食中二指,使出一招猛虎爬山,痛击萧瑟右腮耳后的凤池、天鼎两。
若是往日,被沈峤尽全力一击打中此等要害位,必然非死即伤。此时沈峤的酸麻尚未恢复,因此劲还及不上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但萧瑟此时毫无防备地被沈峤拍中要害之,已然疼痛异常,哀嚎一声就直接从床上了下去,
萧瑟本以为沈峤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哪想到反而被沈峤算计着了,他气急败坏,转就扯着沈峤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掼了下来。这石床大约是依照里天然形成的石面凿成,离地面的高度比正常床榻的高度大上许多,沈峤担心从这里摔下去,腹着地会让胎儿受伤,下意识地拿另一只胳膊护住孕肚。这便导致他的额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沈峤这一下子脑袋也有点摔懵了。他本来就气血不畅,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缓过来,任凭萧瑟拖着他的脚踝将他从地上扯过去,从背后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