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从花向下,在肉旁轻缓打转,将她高高吊起,突然狠狠探入甬,一下一下地往里面开拓着,又时不时嘬着口,啪啪作响的水声接连不断从裙中传出。
“啊嗯!”
“长茹...谁是长茹...”她转过,迷蒙着端详那近在咫尺却分辨不清的面容,脑中后知后觉地捕捉到“回去”两个字,她突然激动起来,“我不回去!我还要去救阿清!”
醉成了这样?”那手指随着声音在她面颊上游走,带来丝丝缕缕的意,轻柔的吐息打在耳畔,沉郁的檀香袅袅包裹住她,“长茹陪女君回去歇着,好吗?”
“想。”她丝毫不想遮掩,“和我。”
醉后的人对望总是万分诚实,她站起来,裙摆随之收起,那人抬起,脸上,尤其是上和鼻尖,眼睫也沾染了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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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金双目失神,大脑迟滞,但飞上云端般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剧烈地涌起,她低下,那人的上半大办掩在裙中,但一截过细的腰还留在外面,颇紧的衣衫包裹下两丰满畅的线条一览无余,她的心突然发,下明明被他的抵住却充满了无限的空虚,仿佛要紧紧吃掉什么才能填补。
“是不是经常自渎,货!”她握住那肉,大拇指只微微在的肉上挤压过去,眼就抽搐着出一稠的白浊,在了她前的布料上。
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心,她不耐烦地一把住,听到了一声急促的息。浑本就烧了起来,下这人偏偏还要用这种声音来扰她,她直接将手探进他的里边缘,一把扯到他的膝盖,然后掀起他的下摆,矗立的肉就这样不知羞耻地暴在她面前。她看着这高耸的肉棒,眼神逐渐深沉,一巴掌扇了上去。
想想想。
“没有!女君...啊!”又一巴掌扇在肉棒上,肉棒充血得更严重,这人泪眼朦胧,眉心朱砂似血,“长茹只被女君过,嗯啊...”
浅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冰冷的手自面庞落至她的脖颈间,再继续往下,粘稠地连到腰间,又向下至脚踝。她迟钝地看着跪在她前的人,任由他将探进她的裙下,不到片刻,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下面传来,温热的肉生涩地舐着她的肉,牙齿浅浅地划过带来震颤。她有些依恋这种滋味,放下酒壶,扬起失神地享受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心那。
“贱货,怎么颜色这么深,是不是被别的女人过!”
她一把扫开桌上的所有酒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猴急地把这个人从地上拽起来,压在桌上。她暴地扯开他碍事的领口布料,他的肩胛被包扎过,此刻又有些渗出一点红,但她此刻眼中只有欢爱,连扫都没有扫一眼过去,只是一边饥渴地着他的子一边低下攫取他口中的空气,在他的齿间攻城略地。
下下腰,急促地呼,“常想着女君自渎...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