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等下会让你舒服的。”琉金俯更低,低住他的耳垂,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只听她说,“脱给我看,小夫君。”
听他在床榻上唤妻主,琉金脑海突然闪过随清婉转承欢的模样,但她很快收敛思绪,眼前人才是她的夫郎,这样对他不公平。
入那极乐之,可好?”她俯,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李央卿一怔,她的吐息打在他的额上,又往下落在他的眼睑,舐他眼角勾勒的红痕。浑传来奇异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涨涨的,又像是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上她口柔圆的那,又突然若被火灼烧一般收回手。
他迟疑一下,手颤颤巍巍地绕到她背后,抖着解开脖颈后面和背上的红结,肚兜轻飘飘地掉在他上,白皙光洁的肉失去束缚微微垂下,上面两颗微微翘立的红珠殷红。
听她唤他夫君,他子颤了一下,一下子莫名有了勇气,故态复萌地撒,“妻主替我脱,好不好。”
李央卿第一次看到她的子,呜咽一声,下面的发,他没有章法地摆动着子,开始夹起下意识地往上动,“妻主,妻主,好难受,救救我。”
她凝神,低声吩咐,“把肚兜解开。”
“气,”她溺轻笑,坐直子解开他的衣带,手指在剥开他衣襟的时候刮蹭过他的肌肤,又引得他咬止声,水汪汪的眼睛向她诉苦。她刚脱光他,他便起扑上来,把她压在下,凶悍地吻她,一边大力她的,嘴里还哼哼着,“我也要欺负妻主。”
李央卿脸红地吻着,蓦然睁大眼,脸上表情很快又变得迷乱,眼睛向上翻动,在剧烈地颠簸中角着下涎水。
琉金笑出声,饶有兴致地回应他的吻,笑看他要强的模样,只觉得他这副带着利爪的小老虎模样让人更起,不知被起来时婉转莺啼是何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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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好,”他耳红透,眸子无法从她上移开丝毫,又略显笨拙地把饱满的肉成各种形状,下面不知不觉地起了帐篷。
“想吗?”她温柔地拉起他的双手,引导着他一层一层拨开她上华贵繁琐的喜服,衣衫一件一件脱落,只剩下包裹着浑圆肉的鸳鸯肚兜,她领着他的双手探进肚兜里面,掌心向上,牢牢地覆在柔的肉上。
她视线向上,打量他的子,她尤其喜欢男子这,以往风月间最喜把玩,尤其是长皇子那般生过孩子的,更是让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丰鼓胀,碰一下就水四溢,玩之销魂。可惜李央卿年岁小,前平平,只有微微的弧度,上面的粉珠也小巧袖珍,不及长皇子的似榛般大。他的子中间,口正中有一个守砂,还赤红地留在上,今夜过后,便会无影无踪;她一边游刃有余地回吻他,一边往下扫,少年长腰细,小腹紧致得很,也不知高高鼓成圆球般大小是怎般模样。
最后视线落在他直的肉棒上,那儿已然胀大了好几倍,上吐着几滴粘,蠢蠢动,这儿的尺寸倒是比起其他男子不遑多让,一想到起这种天赋异禀的肉棒那滋味,她小开始剧烈地吐纳,花汁染了一大片,她手指抚上李央卿的腰窝,缓缓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