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主动认错，少年转过视线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转回到李央卿上继续洗，“大人是一家之主，不会有错，但正夫明早若误了敬茶之事，府内恐有闲言碎语。”

        他说罢，不容置疑地沾帕，走到床侧揭开盖在李央卿上的薄衫，只见他上有好几红痕，肉棒那塌塌的，已经泥泞地不能看了，像是用烂了般。

        “大人，正君，时辰到了。”轻水冷静的声音传来，面容未变，和其他几个小从屏风后走出来，而那些小一个个脑袋放得极低，一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妻主，这行可太隆重了，可轻水非让我这么穿。”他撒抱怨，“你看我今日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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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已经晚了，明早你替我跟松竹居说一声，敬茶便推到午膳过后吧。”琉金见他思虑周全，不禁问，“你叫什么名字？”

        琉金看见少年蹙了一下眉，“明早侧夫还要给正夫敬茶，不知正夫能不能醒来。”

        琉金摆手，“不必了，你换一下水便行，我自己来。”

        过了半晌，环佩作响，李央卿从屏风后缓步而来。他妆容清淡，但两颊微微泛粉，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美的面容上，如同枝晨。为人夫者，便不得披发，少年乌黑的长发束起成高高的发髻，点缀花簪和步摇，耳边一串珠花。

直是伺候的，这是应该的。”

        第二日太阳快要高照了，李央卿才被琉金从床榻上唤起来，他浑像是被车碾过般酸痛无力，哭哭唧唧地不想起床，琉金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这幅虚弱的模样有点心，本想着不若就免了今日敬茶的事，但轻水已经带着一群侍浩浩地来梳妆打扮，又拿着些早膳的糕点给两人垫垫肚子。

        “正君，侧夫已经在大堂候着了，莫要失了礼节。”轻水提醒，声音比刚才重了几分，“正君年岁小，大人还需多加教导。”

        “知了，走吧。”琉金闻言移开齿，深呼几下，才将手从李央卿衣襟里拿出来。她低看他，只见少年眼神，双颊红，还想拉起她的手，隔着袍子去摸下面鼓起的帐篷，“妻主，再摸摸我，摸摸这里。”

        对...险些忘了，明早二人还要早起，依照规矩，长茹需给李央卿敬三茶，李央卿全数喝下了，就算替妻主正式纳了侧夫。

        她额角，“此时是我的错，我一时竟忘了这事。”

        琉金暗叹一口气起，小不停蹄给她换上衣饰，女子衣饰较为简单，她便早早换好了先吃着糕点候着李央卿那边，他换衣时隔着屏风，只听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动。

        琉金闻声望去，看清他的模样不由得怔忪一下，初为人夫，他年纪小，倒是没一点端庄的气息，偏偏又浑染上了一种被妻主滋过的媚色。她呼拉长，待他嘟囔着走到边，没忍住一把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俯下索吻。“好看，”少年馥郁的香隐隐从衣襟飘逸出来，她垂下眼，手往他绣着华贵金线的正红对襟下进去，“好极了，央卿”。

        “是。”

        她指尖碰之时，李央卿尖瞬间便起了反应，他耳泛红着环抱着她，激烈地交着吻，蚌肉般柔的任由她攫取，下热蜂拥而至，如同呼啸而起的海浪，间开始急促深，伸出手要扯开她的衣服。

        琉金听他这么说，又想到长茹那么弱的子还在候着，便挣脱开少年的手，“夫郎冷静些，该启程了。”她无视掉李央卿瞬间垮下的表情，吩咐，“走吧。”

        “唤轻水。”他洗完李央卿，转面向琉金这边，垂眸盯着地面，“大人这边可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