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茹置若罔闻,俯舐着上面光但有交错鞭痕的背脊,尖怜爱地勾勒着上面的伤疤。
长茹神色宁静地看着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安静地爬上床。他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琉金的腰肢,一手向前探上她饱满的肉,拉扯成各种形状,他的严丝合地贴上她的脊背,高高翘起的肉棒在她的后面的中摩。
他眉目慈悲,端的是圣洁无邪,“若要断她旁念,绝她色,长茹愿效锁骨菩萨,以饲之。”
他平静的声音缓缓传来,“阿景,可听闻过锁骨菩萨。”
“可阿景不能没有姐姐!”少年跪上前,紧紧拉着拉着面前眉目端宁公子的手,就像攥着最后一个救命稻草。“她怎么能让我变成这幅模样又将我弃如敝履!只要能让她回到我边,阿景什么都愿意!”
祝景两个眼睛得像桃,憔悴脆弱,哀求面前的病弱男子。
“贱人,给我下药,勾引别人未婚妻的下贱货!”
烟雾袅袅地掩映下,长茹的脸朦胧不清,神色庄重,仿佛相隔千里。
姚长茹与他自小一同长大,视他如亲弟,凡事皆呵护他。虽然缠绵病榻,子虚弱,但他从小有佛缘,奉神佛,好施善,便被人称为“小菩萨”。
“阿景是不是比随清好!是不是让姐姐更舒服!”
祝景“唔唔”地被堵住嘴,着眼泪无力地看到脸泛春情的病弱男子素淡却明显动情的神色,心中悔意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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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景感受到紧密不可分二人中介入了旁人,越过她看到长茹纠缠的影,“别碰她!她是我的!”
祝景怒不可遏,妒恨丛生,挣扎着伸手想要将他赶走,被琉金紧紧将手腕固定在床上。她理智又被吞噬,感知极度下降,满心只有狠狠干下的肉。
“这几日她一直守着那随清,本不见阿景!她想把阿景扔到一旁,同旁人成婚。”
“要生小宝宝!阿景要给姐姐生小宝宝!”
他俯下抚上阿景呆愣的双眼,“从此之后,她便能长久同一人相守,再无她念。”
“货,闭嘴。”听到随清的名字,琉金有一瞬清醒,她猩红着眼地更用力,小得更紧,把下祝景撞得连连尖叫。
祝景边哭边笑,“阿景就是贱货,谁叫姐姐来招惹我,若是当初不救我,不理我,我才不会变成今天这幅下贱模样!”他闭上眼不去看琉金带着恨意的眼神,仰在她的口腔中汲取,抵死纠缠。
又爽,他被得哭了出来,激烈叫出声,“姐姐!太紧了...好疼..啊啊!”双大张,白皙的屁有节奏地向上迎合抖动。
“长茹哥哥!求求你,帮帮阿景吧。”
“古时一贤夫,于金沙滩上施一切淫人。凡与交者,永绝其淫。死葬后一梵僧掘之,乃锁子骨也。”
“被骂了下面胀这么大,这么贱吗?你这个货,我从一开始就知你是个贱货,比卖的伎子还下贱。”
长茹掠过他,走到隔间点燃香火。“她并非良人,这两日打听后你应已清楚了,随公子对她情深恩重,两人青梅竹,既已相许,她仍与你纠缠,食色也而已。”
“届时你便是她唯一的夫,阿景,你可愿同我共行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