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气血有些不足,还是多喝些吧。”他纤长手指搭在小腹上,“让厨房多熬点八宝鸡汤,孩子月份小,需要营养。”自从发现有了孕,他便穿的宽松,以免勒到了胎儿。
连咬,还是没忍住恼怒骂,“这琉金就是个骗子!您为何非得留下这孩子!她分明和那随家的...”
“下去罢,我去同父亲说说话。”他护着子,往书柜走去。
“她落在外的这些年受了很多苦,也学了很多东西,和您像极了。她待我很好,会梳好看的发式,比您的手艺好了不知多少倍。”他眼神逐渐柔和,想到什么,又渐渐晦暗下来,“但她竟被随家男勾了过去,她可知,当时您是怎么被萧贱人和随云所害。这些贱人害了您还不够,那小贱蹄子还想夺走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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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连跪在地上。
琉金不知,当日诗会她的一举一动,都入了他的耳。他对她的监视和保护,比起女帝只有更甚。在听到她为了随清抗旨时,他脑中发白晕倒在地,醒来后便是医师颤颤巍巍地跪地,“殿下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
院再见夫子。愿夫子珍重,万事顺遂。”她吻上他光洁的额,郑重祝佑。
然而在这三个字的旁边,有看起来较新的刻痕,像是被人加上去不久,赫然是“女,琉金。”
书柜除了密室机关,还有另一边的机巧在,灵玄打开后,出放在里面的牌位和青瓷瓶,牌位上面刻着,“故父薛郁南之位。”落款,刻着小字“子,灵玄。”
连敲了敲门,端着新的冒着热气的药进来,“殿下,这安胎药...还要喝吗?”
怀孕了的子乏累,他依在柜上,抚摸牌位,“您放心,他们也就快活这些日子了。我也绝不会放任阿琉被仇人儿子迷了眼。”
连低首退出去,关上房门。
“自己下去领罚。”灵玄端过药,面不改色地喝光了酸苦黑汁。
琉金走后,屋内空落了起来,灵玄坐在屋内,对镜端详她替他梳的发。
灵玄小心地了下牌位上不存在的灰尘,神色宁静,“父亲,阿琉起疑了,今日来寻我,我遮掩了过去。”
灵玄无视掉跪在地上的人,小心扶着桌子站起,“两月后出了书院,多派些人远远保护她,对她出手者,杀无赦。”
日光渐冷,虫鸣嘶哑。成熟风韵的男子抚上发簪,“这天下,终归还是我们家的。”
灵玄眼神发冷,瞥向他,他立止住了话,低颤声,“是僭越了。”
“您会理解吧?”他的手指在刻的“琉金”二字上连,“妹妹吃了太多苦,旁的男子我不放心,便由我亲自照顾她一生。待我生下孩子,她重感情,必然是要娶我的。等大事定了,我会让她作为长皇子驸无灾无忧地过一生,我们的孩子也会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