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抵在楚月盈下的东西就骤然猛烈震动起来――顾怀南给她用的是穿式，既有入分也有外口，他倒是悠闲，被里外夹击遭罪的就成了楚月盈――她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激得弓起了腰，意识出现短暂的空白，慌乱中支起子瞪了顾怀南一眼，眼尾都泛了红。

        捂在电饭煲里开着保温模式的粥哪里会凉，顾怀南失笑，但还是顺着她挽着自己胳膊的力一起往地铁站走。但他俩确实该先回温的地方。

        他看到九点时楚月盈发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到机场出站口等他，顺便弹了条定位。

        “我很擅长玩游戏的，”兴许是因为刚洗过澡，楚月盈总觉得他的眼神也带着暧昧迷蒙的水雾，“你确定要和我玩？”

        机场外的客运广场上，楚月盈坐在长椅上晃着，踢了踢脚边蓬松的新雪。她裹着衣柜里能找到的最厚实的羽绒服，围巾帽子口罩手套贴一件不落，说不上多冷，就是无聊。

        无形的狐狸尾巴在顾怀南后愉悦地摇晃。

        应该不会的。她随手扯过抱枕，在沙发上了一圈，仰面望向天花板。那里摇曳着粼粼波光，是花瓶里的水映着午后阳。

        好像是年夜饭后，洗完碗，洗完澡，和顾怀南窝在沙发上看春晚，她觉得节目实在无聊，于是灵机一动翻出了新买的情趣飞行棋――顾怀南接过那张图纸大致扫了眼，笑容中便带上几分促狭。

        故意的，

        “你刚才走到第五格，需要着被抚摸挑逗两分钟，”顾怀南勾开楚月盈的内边缘，就着沐浴后的温，将淋了剂的好，随后用巾简单了手，举起手机给她看屏幕上的计时，笑得温和无害，“那我开始了。”

        至少在她面前，他是一个不错的人，值得她交付感情，值得她尝试更进一步。

        她点了点――再回过神时电视已经被顾怀南干脆利落关了，兔子也被狐狸叼进屋了。

        “不是说好了，你在家等我，怎么突然跑来机场冷风。”他轻轻拂落楚月盈背后的细雪，语气柔和，并无责怪意味。

        “先、先不说这些了......先回家，”她从顾怀南怀里后撤半步，抢先一步拖起他的行李箱，“再不回家，给你留的粥就该凉了。”

        不知顾怀南那晚点的航班什么时候落地。楚月盈又踢了一脚雪堆，险些踢到谁的行李箱――她抬起刚要说声不好意思，就对着那张小半个月没见的脸愣了神。

        “......想你了。”天寒地冻的，楚月盈藏在发间的耳朵尖却悄悄泛了红，声音几乎要被寒风散。

        宽松的睡褪在床尾，楚月盈下意识将光的双并在一蹭了蹭。顾怀南探摸到遥控，将室温上调两度――这个动作也不容抗拒地将她的双开，再被他分别捞在臂弯。

        还没出口的话都被匆匆咽回肚子里。顾怀南刚按着楚月盈给的定位赶到她面前，就被人扑了个满怀――她实在等了很久，撞进怀里就像一团裹着冷气的冰淇淋球――但他也不在意，反正两个人挨在一起总能起来，大不了回家气，于是松了行李箱，把她往怀里再揽得紧些。

        他将行李箱挨着出站通的墙边放好，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开机――返程时遭遇堵车，险些没赶上机场安检，前后好一顿忙乱，登机安顿好之后接连紧绷几个小时的神经骤然放松，一不留神就陷在座位里睡到了落地。

        “好，回家。”

        年前的酒店客房，不是坐地起价就是订满。楚月盈去敲顾怀南的小窗，发现对方也不打算回老家过年，索把地点定在自己住。

        这一住，就得从腊月二十九住到正月初五了。

一，如果顾怀南对自己并没有过界的感情，甚至表里不一、背着自己和别人保持同样的关系？

        春运期间的天河机场就是热闹。顾怀南刚结束年前最后一单，飞机晚点，在W市落地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抱歉，最近没怎么用，一不小心就调了最高档。”他在楚月盈飞来的眼刀中故作疑惑地瞥了一眼遥控界面，又在她绷直了脚背即将攀上高时将震动调到了最低。

        所以为什么会发展成在床上跨年？睡的腰带被顾怀南绕在手上轻轻扯松时，楚月盈一边合着他蹬掉睡，一边陷在床褥间迷迷糊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