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妮、杰森跟卡珊特别喜欢待在那,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达米安也逐渐习惯了他的兄弟姐妹们时不时会睡在他的床上。庆幸的是,达米安的床是除了布鲁斯的以外,家里最大的一张,能挤下所有的动物,包括他的兄弟姐妹。
3.
达米安不在家的那几天没人能睡好。婴儿的哭声非常有穿透力,就算在韦恩庄园也不例外。提姆甚至绝望的拿着帐篷跑去蝙蝠打地铺,这个举动让其他兄弟姐妹们纷纷效仿。
杜克不知达米安有没有注意到,但他们都发现迪克让他们最大的兄弟变得柔了。他开始接受其他人靠近,接受更多的家人之间的互动,和布鲁斯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僵。他们的话题更多的围绕在家庭和小迪克,而不是巡逻和杀人......
「你太粘人了,理查德。」杜克听见达米安低声说,「别这么依赖我......」
迪克眨了眨眼睛,学着达米安的嘴型,声音糊不清,「......姆呼——咿......姆呼!」他咿咿呀呀的挥舞着小手臂,几次尝试后,终于把音节连在一起,「米!」
达米安叹了口气。
达米安出微笑。
打完电话不到十分钟,达米安就回到庄园,一路往楼上走。一直到将小迪克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哭声才渐渐消停。
他望向迪克的模样让杜克想起布鲁斯。布鲁斯总是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的每一个孩子——
「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的语气非常疲惫,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从另一传来,「我很抱歉,但您必需提前回来。理查德少爷清醒时都在哭泣,没人能停止。他很焦虑,恐慌......他需要您的陪伴。」
「是的,达米。」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得很好,理查德。」
他的眼神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对孩子的爱。
嚎啕大哭。达米安想解决这个问题。他试过离开庄园一周,想让迪克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但在第四天就被家一通电话叫回来。
那次之后,达米安把婴儿床从专属的婴儿房搬到自己的房间,这导致他的房间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私人空间变成半开放,几乎每个人每天都会去他的房间晃一圈和小迪克打招呼。
杜克不确定很多事,但他確定达米安一定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声音有多温柔,以及他的微笑有多开心。
达米安顺从的把食指放到他手里,手指被小小的手掌握住。迪克握着他的手指摇晃,嘴里咕哝着达达两个字。
——除了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他们那几天都睡在帐篷里。他们无视来自蝙蝠侠哀怨的目光,将楼上的战场交给两位可靠的家长。
杜克对这件事印象深刻。
「达米!」
迪克在嘴里呼噜噜,把达米两个音节嘟囔了好几次,没多久就在达米安沉默的鼓励下成功把两个音节清楚的念出来。
「达达!」迪克举着手,短短的五手指一张一合,像在跟达米安讨要东西。「达达!」
「不是达达。」他纠正,「是达米安。把嘴巴闭起来,说米。」他抿着嘴,下往下,发出声音,「像这样。试试看。」
说完,他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