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是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力气,挪动一下手都是费尽全力气才能出来的动作。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只沾了他前和水的手半不干地钻到衣服里,又沿着肤的纹理向下爬去。路过前两点红豆,这手又好奇地掐了半天,再爬走的时候红豆已经成了樱桃。
白柳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不是还是。忍不了了,结上下动,抗拒也变成了无声的许可与促。
难受,下一步是什么,怎么还不继续。
右手终于来到了白柳的小腹,现在它已经胀得快破了,是被方点看到都能觉得“起码怀了三个月”的那种。
白柳看着右手骨节灵巧地活动了一下,像是在某些运动前的热。下一秒,它在白柳逐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向下用力一按,然后弹起来十厘米--白柳的肚子直接被压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啊!”要炸了。颧骨一层红未褪重来,白柳被撞得喊了出来,声音跟他前端吐出的望一样黏腻。
排的望和被挤压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一个只差临门一脚的男失守,即使是看起来每条世界线都最邪恶的家伙也不例外,甚至更甚。泪水和同时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拒绝着也期待着这场令人心俱疲的释放。
括约肌疲惫不堪,但白柳甚至松了口气。早就忍不住了,或许也不想忍了,在这只手的抚下尽早释放自己的压力反而成了最优解。
随着右手的回落,高后第一水而出,洒在子上。力恰到好,不是雕像的沉重(--这样白柳会腹裂人亡,再也见不到玫瑰工厂明天的检收员工了),也没有羽般的轻盈(毫无作用),只是刚好能把白柳挤得失控地出来。
--刚才泡芙白的油也打在这上,谢塔的氓手竟然不给他脱子。
……算了,随便吧,明早收拾。白柳安详地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在那只右手的“帮助”下往子里撒。
原来这就是“蹦床游戏”。
肚子都憋了,而且刚完,一开始白柳还真不出来。手按一下他出一,细得白柳都怀疑自己被折腾虚了。但是子得差不多了之后,余下的摇一变,成了摘掉了锁链的斯芬克斯,突然失去了控制,速度开到200档,无可救药地穿透粘在上的子,到了床上。
于是右手安稳地伏在小腹上,小小地伸了个懒腰,跟随逐渐柔的肚一起晃着,享受着它慢慢变瘪直至平坦的神奇过程。
晕转向的,白柳似乎感觉到下忽然一阵凉风,好像是右手终于舍得在那一块范围内都透了之后扒掉了他的子。……真够混的。
--没完全扒下来,刚好卡在膝盖上面。
方才绵密白的油被水冲散成星星点点,就着浮力漂在浅金色的面上,如同汤中点缀的调和剂,甚至在子里某些不太水的位置略微积存了一点下来,鲜咸腥甜,美好诱惑。
右手之前写字的食指从边上剐来一些白柳残余在上面的东西,下一秒竟不再白柳的家伙还暴在玫瑰色的空气中,揪着几片衣料蹭蹭两下来到白柳因瘦削而显出过分好看轮廓的下颌线。
泪眼朦胧地,白柳嘴里多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了一下。
……有点腥,还有点咸涩。但是为什么还带着点……甜?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