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里也有鳄鱼池,专门用来决国王的敌人。
如今,仆人们对她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侍女们再也不敢问她手腕伤痕的事。她们第一次发现这伤的时候,颇为惊讶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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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不必为生存劳,大量的时间都用于享乐。这里的上层阶级尤其懂得取悦自己。男子喜爱游戏、狩猎、郊游出行,也喜欢宴饮、修饰装扮、与姑娘调情。女子则热衷于沐浴梳妆、频繁地出席宴会、与女伴们谈天、观看少女表演舞蹈或者男之间的格斗。
谁也没想到看似温和的女主人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是什么缘故,让她留下了那么深的伤痕?她曾经想自杀吗?还是为情所困?这美人背后有怎样的故事呢?她们窃窃私语,又很快闭了嘴,因为倪刻提娅惩戒了一位胆大得敢向她提问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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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为她提供了优渥的生活,比当初设想的情况好很多。他似乎想用更柔的方式让她屈服。倘若真的就此放纵,迟早会消磨掉自己的心志。
‘我们走吧。’这些生物让她感到不舒服。
很久以前她学骑时也吃过不少苦,还坠过。
女仆们对她又爱又怕。爱是因为她赏罚分明,曾宽恕她们偶尔犯下的错漏,甚至关照过生病的侍女。怕是因为她会严厉地惩罚懒惰散漫的仆人,下人若是问了不该问的话,她眼里的杀意也是真真切切的。
为她按摩的两位侍女以为弄疼了主人,战战兢兢地询问。
干,侍女们请她卧在长椅上,为她涂抹香油。
“嗯……”女祭司发出呻。她有一阵没有骑了,今日偏要逞强,现在肌肉酸痛。
听侍女们说,若是到了炎热的夏季,富人就是一日沐浴数次也是常有的事。她们抱怨将军不常在家,都不能好好为他服务。如今家里有了女主人,她们也很开心,乐意伺候她沐浴,为她涂抹香油和按摩。侍女们常常称赞侧室光水亮的黑发,白皙细的肤。倪刻提娅想那是因为她常年待在神庙,鲜少被日晒雨淋,又从不干活的缘故。这样一想,她和那些权贵其实并无区别。
那时她从不叫苦。
‘吃过人的猛兽对人的攻击很强。’玛卡斯看了一眼池中的生物,它们的型远远超过了成年男子。他没有跟鳄鱼搏斗的经历,只是听闻它们张嘴的力量很弱,是可以利用的弱点,但不知在实战中能有多少胜算。
那侍女被掐得不上气,眼里是全然的恐惧,以为自己就要命丧当场,其余女仆也吓得纷纷跪地求饶。
“没什么,不是你的错,继续吧。”按摩缓解了她的不适。
‘谁再多嘴,这伤就会出现在谁的脖子上。’她着侍女的脖子威胁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