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另一个白痴跟他回去,两人大打了一场,最后两败俱伤。”
晃晃悠悠的小船最后淹没在了那波涛汹涌之中,低哑的气声里,望随之发,冷水冲走了泡沫,也卷走了激情。
“你19岁时,当着大家的面和我求婚,那时木叶的同结婚法还没有出台,只好留下一张合影用作纪念。到现在我三十岁了,我们在一起整整11年。除去出任务的日子,每晚都相拥而眠,你很爱我,我同样爱你。”
多年未见的友人,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的未来,和那张亲密合影,让心火重燃。
房间一瞬暗了下来,佐助背对着鸣人闭上了眼。而鸣人就不一样了,从未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亲密过的他,罕见地,失眠了。
冲动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
“早忘了。”
“你还没发现吗?这个时间的我们……”他故意停顿了下,右手往前伸,将鸣人手掌整个覆住,引得怀里的人猛地一颤,一字一句,“是恋人啊。”
一手指抵在鸣人上,也堵上了未尽的话语。
佐助不知何时,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也不知到底听了多久,凑到鸣人耳边,喊了声他的名字,而后又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
鸣人探看了眼佐助,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静,睡得很香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翻过去,细碎的息声从指溢出,脑海中那白花花的肉挥散不去,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只是眯着眼朝着他笑,一种莫名的情愫便从心油然而生。愈发强烈的快感堆积而起,手动得飞快,声音也再藏不住了,鸣人直白地发着自己的望,像乘着云梯爬到端,又狠狠跌下!
他竟然不排斥,就这么欣然接受了一切。
“不用急着回答。”佐助轻声言。“这个问题的答案,该由‘他’知晓。”
因为佐助,因为那美妙肉,鸣人可耻地——
“我再不会离开你了,这个未来,你喜欢吗?”
接受自己穿越到了未来,接受他与佐助成了恋人,彼此深爱着对方。
带着些许刚睡醒的鼻音,挠得鸣人耳朵发,半不的阴也在佐助掌心中彻底立了起来。
佐助拢住鸣人的,有着独属大人的从容不迫,牵引着鸣人,熟练又缓慢地动他的阴。手上有许多出任务时留下的薄茧,磨得阴不断吐出水来。五指微微施力,顺着下,手心拢出的空间窄小紧致,力也恰到好,引导着对方如何更好地抚自己。柔的指腹勾勒出的形状,轻蹭了几下,惹得更多清从铃口出,手指拉扯出银丝。通红的阴泛
“我……”
一切都归为平静,仿若只是幻境一场。
裆高高起,先前的疏解并没有太大作用,反倒是成了导火线。
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白净肌肤晃得鸣人有些失神,激昂的血不可控制地从鼻中涌出,一个带着淡香的碰亦是让他刚平复下来的心开始摇晃。
佐助依旧笑着,简单几句将自己的伤痛略过,轻敲边空出来的位置,“先睡吧,明天去找大蛇,送你回去。”
鼻尖萦绕着佐助的气息,也享受着他的爱抚,许多真情都在不经意间。
“鸣人。”不冷也不淡的声音,一瞬将鸣人从海拉回现实。
本就于青春期的鸣人,彻底失眠了。
鸣人听出了佐助声音下的落寞,又不知如何开口,他自以为的挚友在今夜和他告白,他应该是要惊讶的,却又在震惊之余,让欢喜悄无声息爬上了枝。
云层遮住了大半月亮,透出微弱的月光。越是寂静的空间,五感越是感。幽幽香气钻进鸣人的鼻腔里,上的衣物有着和佐助的气味,明明是很普通的皂淡香,此时却点燃了内深的火。
“还会疼吗?”鸣人牵起那截空的衣袖,连呼都痛了起来。
“我原以为,你能明白的,白痴吊车尾。”齿轻轻落在鸣人后颈,郑重地吻了下去,
了。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湛蓝眼眸望着佐助的背脊,宽松的睡衣衬得他略显单薄,实际上底下藏着结实劲瘦的躯,不可避免地又想起刚出浴时的场景。
一只温的手着鸣人的脑袋,最后将人半抱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