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过了,弗栗多,太过了,吃不下了......
看似想要得到回复,弗栗多把忉利天的话语全都撞碎在嘴边,沉重而快速地弄忉利天的深,让他蜷缩起脚趾,双紧紧夹着弗栗多的腰,听他崩溃却又舒爽地哭叫。
“再亲亲我呀弗栗多,为什么不理我了?”
“弗栗多?你怎么还不进来?”忉利天委屈出声,腰肢动得更加勤快。感受到弗栗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忉利天的心情很是愉悦,该给他一点甜了。他大发慈悲地摘掉了蒙住弗栗多双眼的绸子,欣赏着魔龙猩红的双眼。他仍然不知死活地撩拨。
“啧。”
漉漉的肉花顺着动,一声比一声的息传进弗栗多的耳朵里。被隔绝了视线的弗栗多,听觉与觉被无限放大,不住动,无法再压制住。
“弗栗多......呜......弗栗多,不,不要这样。”忉利天慌乱地扭看向弗栗多,内子被搅动的感觉愈发明显,“不行...不行的弗栗多...饶了我吧...”
魔龙还没能满足,将天神摆成了雌兽受孕的姿势,忉利天顺从地塌下了腰,小腹的饱胀感愈发明显,他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捧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出龙。弗栗多丝毫不怜惜,再一次进了的花中。一只手附上了忉利天捧着小腹的手,却是缓缓用力的按压,终于得忉利天开口求饶。
将他掳回龙巢,让他成为孕育小龙的母龙,让龙血将他燃烧成灰烬吧。
“要被破了......呜!”
“忉利天......”
填满他吧,弗栗多。
这场事远没有结束,被烧得糊涂的天神早已交出了主动权,被龙掐着细腰,放浪形骸地尖叫,他好似不是创世之神,而是淫之神。甜腻的香气让龙陷入癫狂,大开大合地进入忉利天的花,龙上凸起的颗粒磨蹭入口,漾起一片艳红。交合一塌糊涂,全都是忉利天的淫水。
忉利天的理智被疼痛拉回了几分,他挣扎着想逃出龙的魔爪,无奈被龙掐住了腰,只能乖乖挨草。
弱蚊蝇的声音传入弗栗多的耳,酥了龙的骨,龙被禁锢着,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下态度求得神明给予甘霖。
沉重的喟叹灌进忉利天的耳朵,糙的过他的脸颊,卷走了泪水,温热的吻覆上了阖上的眼。
忉利天整个人都漉漉的,浑火,情只增不减,被龙血蒸腾烹煮熟了,脑子如同浆糊,只知将自己往龙的血盆大口里送,待龙将他的血肉拆吃干净吐出骨。
End
贯穿他吧,弗栗多。
被填满的快感让忉利天彻底下了子,就好像那一次被弗栗多强地灌下龙血后蹂躏一般。仿佛自那之后,被调动出来的情再也无法被掩盖,只要弗栗多还留存于世,内的龙血就不会停止燃烧。
“忉利天,你就想要被这样干对吧?”
忉利天又被揽回了弗栗多怀里,背靠着弗栗多的膛,安全了几分又让委屈感包裹住了他。他强地掰过弗栗多的脑袋狠狠地咬了他的嘴,看他嘴角溢出了血珠,这才满意。糙肉厚的魔龙不在乎,叼着忉利天柔的肉,裹挟着他一起陷进新一轮的情中。
忉利天的嘴边吐不出任何话语,张口而出的只剩能够取悦魔龙的呜咽。已经被灌过几次龙,撑得他小腹饱胀隆起。他看着弗栗多眉皱起,眼角绯红,盈着泪水讨饶。
“怎么会呢忉利天,这点儿程度你怎么会吃不消?”弗栗多嘴上说着,到底还是放缓了点力,“再习惯习惯,像以前那样。”
“你刚刚说想喝,今天想喝多少都有,忉利天,你这张小嘴还能喝多少?”
的双再次点向弗栗多干而紧绷的嘴,粉的尖了他的角。弗栗多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狠狠捉住尖,忉利天丁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抱住了弗栗多的脑袋,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漉漉的肉花同时吞下了魔龙的巨物,忉利天的早就是弗栗多的形状了,甬欢快地迎接它,口开心地啄吻着,庆祝它们的重逢。
忉利天陷进的怀抱中,模糊的视线中是分崩离析的花,是笼罩着他的黑影,是煌煌燃烧的赤瞳。
灌满他吧,弗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