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他说话,和他激烈的纠缠起来,青年也没拒绝,还拿手辅助侵犯她,把凌筱吊在半空中,肆意用手在她上钻来钻取,拿看不见的神黏污染她的,弄得她黏糊糊的,才慢慢放缓了攻势。
“但是……那都不是真的,我说的是真正的死去……不会再有……我出现在这里。”
“那样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青年双目失明似得看着她,赤坐在床上,黑发因为没有修剪长得很长,看上去像是妖魔似得,透着诡异的魅惑,冷淡且无情的宣告着凌筱的命运:“我无数次杀死过你,无数次杀死过白洁。对我来说,这不成问题。”
而是他很清楚自己会结束这个幻觉,凌筱的出现,只是让他不忍心立刻结束这个时间,所以浅浅拖延了一阵。
让他感觉到现实世界里的安全,至于邪神和他什么关系,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两个,容后再谈。
杀掉是因为他们先找到了白奉约勒死了他,还找人绑架了白洁,这激怒了凌筱,她觉得这个环节没什么意义,于是选择和对方同归于尽。
“……”
而那个青年虽然说在幻觉里毫不犹豫的杀了姐姐,但听到姐姐说起她要被迫嫁人的消息,还是一样会忧心。
她不知这是幻觉还是时间回溯,但没一次死去后醒来的窒息感分明紧迫起来,她要趁着时间解决一切阻碍青年回归的难题。
凌筱坐在侵犯自己的腕上,双夹着一壮的手,被紧紧裹住,才慢慢气吁吁的把嘴里的腕出来,和青年对话:“你……你知我是谁对吧,也知这里发生的几次事件……但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杀死的……彻底杀死……那样……”
别是,他们姐妹没有走散,姐姐白洁被叔叔一家收养,而弟弟白奉约成了植物人住进了医院,到辗转治疗。
青年依然不为所动:“那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主动接了不该接的存在,死亡对你来说已经不再是最值得害怕的了。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想好的。你无知的想要唤醒我,却不知一旦我醒来,虽然我们可以暂时得到解脱,但那样我就会成为邪神入侵现实世界的媒介,我们的世界将毁于一旦。到那个时候……你和白洁只会拥有比死更凄凉的下场……沦为邪神的玩物。而我不想要那样的未来。”
白奉约分神的感受着什么,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回答她,还是听到她刺激的呻后,才慢慢沉思着双眼无神的开口:“媒介……种子……思想……污染……我也无法确定……这些都是,这些也都不是……我也不知祂想什么,但是祂的想法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祂随意的举动对人类来说都是毁灭的。所以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无法答应,我们之间的这种僵持会持续下去……你刚才说你和白洁会死……也许你们死了之后,我会选择去寻找某种杀死祂的和我自己的办法,你不就是这样到来的吗?你的存在也像我证明了一些事情……”
再次睁开眼睛的瞬间,她直接掀开帘子,然后坐在青年上,把他给吻醒了。
“呃……你能不能……别一边说要杀了我……一边又对我这种事情……嗯啊……”
新闻上不时还会播报一下关于白洁的消息,比如传出订婚的消息,又传出私奔的八卦新闻,最后又面订婚仪式上泪洒当场,笑容勉强。
而凌筱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结果以白齐伟和周芬这对夫妻被凌筱送入牢狱两次,全杀掉一次,送进神病院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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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送他们进神病院这个选择好像令白奉约比较满意,解决那两人后,凌筱来找他聊天,第一次一个星期没动手,第二次居然维持了一个月,第三次维持了半年。
还别说,如果你为了找人曾经混入过传销集团,邪教组织、黑帮和神病院里,对付正常的商业企业也没有那么难。
倒不是说他不想结束这个幻觉,要沉浸下去了。
……
“你和……邪神,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出这个不是解决之法,凌筱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已经越来越紧了,没办法,只好开门见山主动献了。
凌筱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逐渐吞噬,她也许会在邪神的怀抱中永眠,连存在都将无法被确认。
凌筱忍耐着那些手的盘在她的口不断带来的强烈快感,抱住那条巨大的手呻着。
“呃……哈啊……”
凌筱先是制作了一个假份,成为黑钳化工集团的一员,之后立刻展开调查,弄清楚权和公司的掌权人。然后搜寻那对夫妻两的各种罪证。
凌筱在路边喝着咖啡看着报纸,上面写着白洁婚期将近,结合上一次死亡前白洁的说法,不难猜测,这是个叔叔争夺家产的狗血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