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多病你闭嘴,哪,哪,我哪,这样……”李莲花捂着脸越回忆越心虚。
留了这么多次下次,方多病愣是被匡骗的一次没插全过。
“本少爷在莲花楼里没日没夜侍候你这朵淫花,肉没吃全乎过,水灌了个饱,打个咯都是你的味。”
李莲花刚被喂了甜哪能甘心,急不可耐的在这人上摇晃促:“快点,快点吞进去!方多病张嘴,继续!”
方多病把脸偏开:“李莲花,我看你是恨不得这物长我嘴里才好,本公子也是奇怪,这么日夜怎么都没能在老子咙里生,这要生扎在这里了,李莲花你不得爽上天?”
方多病不肯把脸转回来。
“据说在玉势上抹上这药膏入一晚,只一晚,天折腾的再凶狠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
“莲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给你用嘴爽五次,你得让我弄一次屁,早上起床那下结束完就满一轮了,这会该我了。”
“忍忍嘛莲花,本公子就是想从这会儿开始重点关照你的小尖,争取什么时候能挤些水来,到那时你不光能冤枉我喜欢女子,你还可以冤枉我喜欢喂养婴孩的母,胆大再大点你还可以冤枉本少爷爱好喝人。”
李莲花听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清亮,夹杂在风中,引得周边饮水的小小动物睁眼探耳细听。
李莲花一看到方多病动那小木盒子里的脂膏就怕,一看方多病间竖起的臂的阳想到上要插进自己里就恐的发慌,双不由自主就想逃。
“啊啊啊~嗯...!!哈嗯...哈啊~方多病啊~嗯...哈...”
方多病也不指望李莲花会回答自己,又自顾自献宝拿出一繁复花纹胖肚瓷瓶在手里扬了扬。
然后就听到这笑声渐渐又缓了下去,有胆子大的鸟儿飞到湖边石上,它看到散开着长长黑亮发的青年忽然把两条白中透粉的大抬起搁到宽肩阔背的男人肩。
“...好舒服哈啊...嗯~你的咙好舒服嗯....啊哈......”
只见方多病颈脖数次隆起出某种特定形状然后再收缩恢复。
“莲花,今天你就是再哭再闹我都得把你办个全全整整。”
“那是哪来的?”他惊慌地问。
“莲花你就这么算吧,你哪天下过两次?区区五次对你来说还不是日升日落那么简单?”
“你从早到晚要緾我三次往上数,别人吃饭都没你干这事勤快。”
李莲花享受地忘乎所以,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双夹紧,小交叉勾住他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进方多病的里。
直直竖竖的阴,发育的很完美,尺寸不容小觑,淡色少发,到男人的嘴边,离很近。
“不过难求本少爷不还是搞到手,等我寻着机会定把这方子都弄来,如命脉之物岂可被他人掐住咽——”
青年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脸颊红艳成某种香香甜甜的桨果色,低着眼睛直勾勾看男人的。
李莲花僵了一下,一脸迟疑:“就五次了?你别匡我,哪就有五次了?”
男人丝毫不糊张嘴就上深。
“就这一小瓶可抵百金,不过贵的不是它抵百金,而是深秘药难求!”
李莲花径直就要把强行插入方多病口中,那抵着半点不肯挪位。
以往总就是在小小的床上四面八方的逃窜,边哭边求差不多了,今天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留下次,留下次。
“特意为你订造的两,这玉特殊长年用药材泡制,是皇里的位分尊高的人才能有资格用来养护后用的,当然,细短些的是睡觉时放入使用的,长的那是拿来什么的?莲花,你觉得呢?
连续几次一吞到底后,方多病张口使阴从间出。
被褥一扬平平整整铺在一大树荫下,赤光洁的李莲花被放置在正中央。
方多病又从木盒里掏出凿成男形状的两灰暗色玉物,细不同,长度略有差异,李莲花看得眼睛都瞪圆。
“你再久些或许就能生,所以,快点张嘴。”李莲花半哀求半命令。
方多病把人从自己肩上接下来,单手抱到湖边一车上了床被褥与一个小小方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