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gsmeade was indeed a lot of fun… But it was never gonna be as much fun as you, babe…”(霍格莫德村确实不错…… 但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有趣儿,宝贝儿……)
你放弃了挣扎,把扭向了一边,沉沉出了口气。“Stop. Calling me. Cricket.” (不许、再叫我、Cricket。)
你再次暗暗后悔在DADA的决斗课上没有勤加练习。
“None of it matters anymore, Cricket. I have you exactly where
肩膀以上忽然暴在空气里,你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没用的,Cricket,我可是用了一整瓶脱灵水呢。” 说着,拿出一个空空如也的圆形小瓶,对你摇了摇。
你晕晕乎乎抬起,正坐在窗前阅读的高个子男孩儿放下书,转过来。你这才注意到,你在汤姆的单间级长卧室里。
“Very impressive, Cricket. But as I said, it’s useless. You might as well save your energy ― we have a long night in front of us.”(非常厉害,Cricket,不过我说过,这没用的。你还不如省些力气,咱们今晚还长着呢。)
但你还是晚了一步。里德尔的魔杖正点着你的咽,而且另一只手握住了你拿魔杖的手。
他的手在水下缓缓松开了你的肩膀,指尖在你被皂沫弄得分外光的肌肤上来回上下摩挲。
你一雾水,想了半天他所说的 “it” 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忽然记起了半年前墙里的那条巨蟒,以及你与邓布利多的那次密谈。
“I am the heir of Slytherin ― I have every right to exercise his will!”(我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有权执行他的遗志!)
去年圣诞节假期时,你在斯拉格霍恩的 Slug Club 聚会上多喝了一杯。再睁眼,发现自己半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柔结实的墨绿色宽丝绦系住,反绑在了,上只穿了内衣和一件开扣的白色衬衫。
“I did it for your own good, Riddle. Opening the chamber ― that would have destroyed you! Are you trying to get yourself expelled?”(我那是为了你好,里德尔。打开密室――那会毁了你的!难你想被开除吗?)
书桌下的某个抽屉剧烈地摇晃了两下,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飞出来一样。里德尔一瞬变了脸色,不过你没过一会儿就脱了力,抽屉立刻安静了下来。
他忽然一抬手,紧紧掐住了你的下巴,你与他冷冰冰的眸对视。再开口,嗓腔压得很低,语气却更为狠戾,连英俊的五官都因愤怒而微微扭曲。
那是你在目睹母亲的死亡后,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有那么一霎那,你真的傻乎乎地认为他会杀了你。但里德尔却忽然扭转,闭目不再看你。再睁眼,他的神色和语气都缓和了下来,眼底残余的厉色中说不清是恼怒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What the bloody hell do you think you are doing, Riddle? Let go of me! Now!”(你他妈以为自己在什么,里德尔?放开我!赶快!)
了。过去的六年里,你和他都因为没有家长的签字而从来没去过霍格莫德村。去年的夏天,他独自去了一趟小汉格拉顿,回来的时候,郊游回执上多了个签名。
汤姆然变色,平日里清隽的五官显出异样的严厉冷峻,声音陡然高了几分。
他拨开你的魔杖,自己的杖尖儿则挑开你垂散在前的漉漉长发,一路向下缓缓移动,朝着水面下那两团圆柔的瑰宝挪去,绕着你的肤画出一个个小圈儿,同时俯下,在你耳边柔声低语。
他说得很慢,语调像唱眠曲一样,唤你小名的声调尤其悦耳,但你猛然察觉,他的手正在慢慢向你的脖颈。你浑一震,倏然勾动手指,长椅上的魔杖立刻向你飞了过来,你几乎同时猛一翻。下一秒,浴室内各色泡沫纷飞乱舞,你的魔杖直直抵住了里德尔英俊的脸。
脱灵水是魔法禁用的魔药,按剂量大小,可以使巫师暂时失去一定时间的魔法能力。你不知里德尔是怎么弄到制作脱灵水所需的材料的,但你也没心思去想这件事。你集中注意力,能感觉到你的魔杖就在屋子里。
Cricket是母亲给你取的昵称,因为你小时候嘤嘤的哭声总让她想起蟋蟀。自从她死后,没有别人这样称呼过你。
你的魔杖不知所踪,你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四分五裂,最后直接把 ‘Diffindo’ 喊了出来。汤姆轻轻一笑。
“You missed out, Cricket. Hogsmeade was a lot of fun…”(你都错过了,Cricket. 霍格莫德村可有趣儿了……)
“But more importantly. You. You betrayed me.”(但更重要的是,你,你背叛了我。)
好吧。你承认,你的确有些害怕汤姆・里德尔。
汤姆一愣,理了理浴袍的下摆,坐在你边,语气多了份不明所以的试探,甚至带了点儿小心翼翼,问:“怎么?真生气啦?” 但语气猛然一变,脸色也沉冷了下去。“你不该生气,Cricket,你应当感激我。我本该杀了你的。要不是你,我早就能把它放出来了。”